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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婉如气得浑身发抖,怒瞪着贺婉宁,“你胡说八道什么,好歹毒的心思,不知羞耻的勾引刘公子,还敢出言污蔑我!”
贺婉如又看向刘尚,“我乃嫡女,从小教养的便是女德女戒,又怎么会在一个庶女面前说三道四落人把柄呢,全都是她乱说,故意害我名声。”
身后几人闻言均点了点头,贺婉如说的没错,一个嫡女犯的着和庶女合谋么,简直有辱身份。
刘尚饶有兴趣地看了眼贺婉宁,又看了眼自持高傲的贺婉如,嘴角翘起一抹弧度。
“贺姑娘不要误会,我当然知道此事与你无关了,我和贺二姑娘既已成了好事,就一定会负责到底的。”
刘尚话虽这么说,可瞧着贺婉如的眼神暗含兴趣和猥琐,看的贺婉如背脊发凉。
贺婉宁则委屈的紧咬着唇,恨不得立即扑上前咬死贺婉如才好,被人看尽了笑话,贺婉宁又瞥了眼刘尚,心口处涌出一抹腥甜,怒急攻心两眼一翻砰地倒在了榻上。
一个庶女不知羞耻勾引人罢了,果然是个上不得台面的,很快看热闹的便散了,嘴里却还津津乐道,暗讽贺大人教女无方。
刘尚哼着曲儿离开,临走的时候略有深意地看了眼贺婉如,“剩下的事就交给贺姑娘处理了。”
说完勾唇笑了笑,抬脚就朝外走去,恢复了以往的放荡不羁,整个一十足纨绔子弟。
贺婉如眼皮跳了跳,纤和县主这才抬头,“婉如,这是贺家的家事,我一个外人不便插手,先走一步了。”
纤和县主懒得沾边,很快就带着丫鬟匆匆离开,上了马车后,撇了眼丫鬟。
“贺家女不知羞耻当众勾引外男,贺婉如也未必是个好的,这样的女子配着刘尚最合适不过了。”
丫鬟会意,很快便将此事传了出去。
……
一曲戏过,宋婧在屋子里静静等着,不一会功夫临裳郡主便来了。
临裳郡主小脸上的怒气还未退散,显然是被刚才气恼的。
“母亲不必气恼,事情已经过去了,所幸女儿并无大碍。”宋婧娇笑,伸手倒了杯清茶递给临裳郡主。
临裳郡主点点头,“都是蛇鼠之辈,一旦有了共同的利益,立即掉头反咬一口,都是不长久的,这两姐妹的手段未必谁赢谁输,瞧着都是个没脑子的。”
宋婧点了点头,忽然临裳郡主又道,“既然刘尚动了心思,缺的不过是再添一把火。”
刘尚素来贪恋美色,但一直以来女子身份都不算高,花些银子就能解决,但贺婉如不同,二品官员的嫡长女,素日里高高在上更是瞧不起刘尚,这就更加激起了刘尚的征服欲。
“女儿相信纤和县主肯定不会错过这个好机会的。”
宋婧了解纤和县主的性子,锱铢必较,贺婉如又威胁过她,纤和县主绝不会允许贺婉如成了纤和县主日后的威胁。
临裳郡主笑了笑,搅了淮王府和贺家的关系,想必太后一定会很乐意见到的,越是这样,太后才会纵容临裳郡主,只要是对九王爷无害的,太后都会配合,这一点临裳郡主摸的十分透彻。
“对了,那个丫鬟倒是有几分聪慧。”临裳郡主对贺婉如身边那个叫香儿的丫鬟很感兴趣,这丫鬟不简单,三言两语就逼的纤和县主就范,甘心帮衬着贺婉如。
“母亲,那个丫鬟并非敌人,曾在女儿身边伺候过,误打误撞有些渊源。”
宋婧不想牵扯赵曦,所以找好找了个借口,香儿同画眉和书语一样都是暗卫,至少现在的主子是自己。
临裳郡主听这话就明白了些,便不再多问,母女两撇开了烦扰的事不谈,难得悠闲的坐在一起品茶谈心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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