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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芷钰哭个不停:“那个药,不是没起作用吗?虞晚乔根本就没跟人发生关系,我就在她身边,我还能不清楚?”
“之后,虞晚乔就被二哥哥带走了。难道二哥哥会对虞晚乔做些什么?疯了吧!她这么说,简直鬼迷心窍!”
汪韶艳见她把自已老底都揭开,慌得不行,下意识便否认。
“你胡说八道什么!我哪里给过你春药?你这孩子年纪轻轻还学会撒谎,为了帮虞晚乔,你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!”
她转向裴家长辈,拼命辩解:“我从来没有给过她那种东西!都是她撒谎!我没有!我真的没有!”
偏生裴芷钰的爹也在场。
他毫不犹疑维护自已闺女:“我家闺女撒没撒谎,我能看不出来?”
裴芷钰又跑到她爹裴茂兼身边哭去了。
裴茂兼一直知道她没什么脑子,容易被人利用,也容易情绪上头就做些坏事,但她本质并没有那么坏。
所有人都站在汪韶艳的对立面。
她疯了一样:“就算是我给了!那又怎么样?是我给虞晚乔下的药吗?我没有做过!而且,那药物很烈……”
“不做那种事情,根本就没法缓解!所以我才信誓旦旦,说虞晚乔的身子被破了。你们一群老古板,只会一味偏袒!”
“偏信!”
“现在又如何呢?虞晚乔喝下了药,不可能没有反应的!”
大不了鱼死网破。
谁也别想好过了。
她的人生毁了,那就拉着虞晚乔一起奔赴地狱。
裴芷钰哭着替虞晚乔说话:“就是没有任何作用!我都说了没有效果!你非要硬扣上一顶帽子,太可恶了!”
她也很后悔自已当时脑子一抽,便给虞晚乔下了药。
早知会闹这出,她不能那么做。
裴芷钰似乎还要证明什么似的,补充道:“而且!二哥哥也喝了!喝了我放药的果子酒!”
殊不知,她这句话,让原本一边倒的局面,又发生改变。
汪韶艳简直想跪下来,哭着感谢她。
“哈哈哈!裴长渊也喝了?岂不正好!两个人一起毁掉!我就说他们之间有猫腻,不可能是单纯的养兄妹关系!”
“真好笑,茶楼都听不到这么精彩的戏本啊!”
她的模样愈发癫狂。
裴芷钰咽下口水,眼泪挂在睫毛上,要落不落,她鼻尖发红,不知道自已是哪句话说错了。
“你有证据吗!”
汪韶艳笑得脸颊发酸:“康嬷嬷不是马上就要成为人证了?”
裴芷钰心里没底。
她清楚那个药没用……现在,又不确定了。
“二哥哥,你喝了果子酒,你说啊,你说那药有没有用!”
只要裴长渊否认。
用不着费多大的力气澄清,便能恢复二人之间的清誉了。
裴长渊面色冷淡,特别平静地说了一句:“有用。”
刹那间。
场内大部分人的脸色都变得极其难看。
薛姝仪跟裴老夫人都有些站不住,膝盖发软,不敢相信自已听见了什么。
“长渊!你莫要开玩笑。”
裴长渊一派认真的神色:“不是玩笑,是事实。大伯母给裴芷钰的药物,的确起了效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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