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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要听这些。”阳玖崇攥着衣襟,将太医薅起来,“我要你救她,要你治好她,需要什么药你尽管提,甭管多难得,我都会给你弄来。”
太医仰着头,惶恐道,“小君侯,这不是药的问题,这是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你是不是不行?”阳玖崇根本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,一把推开他,“去请你们太医院院首,让他派你们最好的太医过来。”
最后阳玖崇几乎将整个太医院的人都请了过来,最后还是太医院首说,“这身子虽然伤了根本,若付姑娘愿意配合好好调理,也不是不能恢复到常人之样。”
阳玖崇这才放了心,接过单子让人去抓药。
付雅儒昏了一天一夜,阳玖崇就在榻边守了她一天一夜。
他望着付雅儒安静沉睡的脸,明明是那么温柔的一个人,怎么能做出这么狠心的事。
隔天一早,阳玖崇给付雅儒喂了药,她就醒了。
最先看到付雅儒醒的是竹桃,她抱着换下来的旧衣,转身见付雅儒已经睁开了眼,
“小姐,你醒了!”
竹桃半跪榻前,拉住付雅儒的手,哭出声,“您怎么这么傻,您知不知道这场仗刑要了你半条命啊。”
阳玖崇听到付雅儒醒了,将药碗放下,快步走了过来,“雅儒,你怎么样?有没有哪里不舒服,哪里疼?”
竹桃给阳玖崇让了位子,好让更贴近付雅儒。
付雅儒看到阳玖崇时,目光在他身上盯了片刻。
像是在迷茫,又像是在确认,最后看清真的是他的时候,她动了动眼睛,“我与阳公子已经解除婚约,阳公子在这里不合礼数,还是请回吧。”
阳玖崇关切的话僵在嘴边,抬眸看向付雅儒的眼睛。
他没有想到,他守了她两天,等来的第一句话,就是撵他走。
他无力的笑了一下,目光落在付雅儒坚决的脸上,“为什么?”
他问,“为什么,乞巧节那天你没有出现?”
直到这一刻,阳玖崇还是想知道原因,他想不通,明明他能感觉到付雅儒对他也有意。
他只想求一个真相,却不知每问一句为什么,就相当于在付雅儒心上扎一刀。
“咳咳…咳…”付雅儒咳了起来,阳玖崇想扶她起来,被她推开手。
竹桃凑上前,给她侧身顺了顺气,她伤在臀部以下的位置,只能躺着。
用温水润了嗓子,付雅儒才好了些,她喘着气,再次看向阳玖崇,目光比刚才更坚定,
“阳公子应该听过一句话,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,失约是我故意为之,这种没有意义的赌约,以后还是不要在谈了。”
这些都是托词,阳玖崇根本不信。
付雅儒是谁?是京城才女之首,诗词言论,道德礼仪,全是大家之作,她做不出失约的事。
“你的为人我最清楚,若非情非得已,你不会不来。”阳玖崇拉住付雅儒的手,“你是不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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