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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,面对某些冒险者过于高亢以至无法收场的偏激行为,他每年那高达三位数的“管理费”,也不是白交的。
自有人来帮他解决。
轻轻将手中已经擦拭干净的酒杯放回木橱。
无视掉大堂中那愈发响亮的吵闹声。
查普顿又取出一块崭新的抹布,擦着吧台桌面,心中思忖:
“‘青草坩埚’的埃德温娜女士,在最近似乎有新药剂上市,改天可以送两瓶‘熔岩叹息’过去。”
“弗兰先生的儿子下个月生日,听说已经请了职业者为其特训,一柄做工精良的单手剑应该是不错的生日礼物。”
嘎吱——
木门合页摩擦时发出的滞涩声响,伴随着从门缝中渗入的森冷寒风。
将查普顿从思绪中唤回现实。
下意识抬头望去。
映入眼帘的,是一个身材颀长的黑发青年。
利落的短碎发因屋外晚风而些微凌乱,唇线单薄清晰,一双狭长却毫不显短促的漆黑眼眸,仿若来自木门之外的深沉夜幕。
其五官长相,只一眼望去,便给人一种凌厉冷冽之感。
似乎刚刚从冒险中归来,能明显看到其皮甲之上的裂纹,臂膀间的衣服上甚至还沾着零星血迹。
身后背着一长一短两把武器,长的隐约能看到剑鞘之下铁灰色的剑身,短的则被绷带紧紧包裹,无法捕捉其具体样貌。
“双剑士?”
查普顿在心中暗道。
有些奇怪。
不论是现在这个时间点,还是对方的着装打扮,明明都是一副才结束任务的样子。
但青年本身却并没有他印象中那种,冒险者经历长途旅程和无数战斗后的疲倦与艰辛。
相反。
精神饱满,状态十足。
仿佛已经在镇内已经休整了许多天。
“是白天的时候休息过了,赶得夜路?”
“不应该啊,薄雾森林这么危险,怎么可能有人敢在夜间赶路?”
稍微思忖,发现实在想不通。
查普顿便也不再纠结。
经营酒馆多年,什么怪人都见过。
而那些酒客中流传的故事也无数遍告诉过他,对于从事冒险者这一行的人——
不要多嘴。
只不过,他清楚这个道理,并不意味着所有人都知道。
那名有着一头黑色短发的青年,显然吸引了部分人的注意。
只是刚刚走进酒馆,来到吧台前。
一道酒气醺醺的身影,便握着酒杯,摇摇晃晃地凑了上来:
“小子,新来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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