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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该怎么向他解释,其实她是身不由己?
如果她不按照张行安的话做,李妮会有性命之危。
况且,关键时刻,她有向他打求救电话,可是他的手机一直关机,她能怎么办?
阮白刻意的回避眼神,却让慕少凌以为她是心虚,让他的心底涌现一抹更加难以掩藏的复杂滋味,
男人唇角勾起愈加森冷的寒意:“是我不能满足你?我这才离开几天,你就迫不及待的要爬上其他男人的床?我先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浪!”
慕少凌的话,寒彻刺骨,而那毫不留情的刻薄指责,更是让阮白背脊发颤。
她不敢置信的对上他的双眼。
看着他因为怒气而青筋浮现的五官,阮白一脸的失望:“慕少凌,我在你眼里,就那么不堪?”
阮白活了二十四年,从始至终爱着的男人只有他。
毫不夸张的说,她将自己满腔的柔情和爱意,全都付诸于他。
从豆蔻年华遇到他,他就像那熠熠星光,洒满她空旷的心底,泛滥到身体各处,在她瞳孔深处,一闪一闪的,幻化为她心底最美丽的梦,悄悄的为她种下一颗自信的种子,逐渐让她走出了自卑的阴影。
从那以后,他的一言一笑,一举一动,无时无刻不在牵动着她的心。
从此,相思便成了她戒不掉的瘾。
阮白知道,此生,慕少凌是她的劫。
可是,此时她最爱的男人,却用这样恶毒的话来刺激她,沉痛像潮水般划过心头,她隐去眼里的忧伤,对上他的眼。
即便气的发抖,阮白依然不想误会加深:“慕少凌,我不管你怎么想我,我只想告诉你,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。”
慕少凌与倔强的她对峙,薄唇弯起无情的弧度,凝视着阮白狼狈的样子,黑褐色的眼里闪过一丝暗黑光芒。
他凑近她的耳际:“不是我想象的那样,那是哪样?我亲眼看到你躺在张行安的床上,亲眼看到你被他压在身下怎么,你很享受被他强要的过程?”
如果说利剑能杀人,那比利剑更伤人的,则是心爱之人对自己忠诚的怀疑。
慕少凌的话,就像一块被烧的炙烫的火红烙铁,狠狠的烙在阮白的心脏上
烙铁落下,一阵青烟滋滋冒过,疼的阮白心神俱裂
此刻,体内的火热让阮白几欲发狂,而下腹不断升腾的怪异之感,更是让她羞愤,但男人的话则让她万念俱灰。
阮白不管自己被酒杯划伤的手指,在他怀里不断的挣扎,对他拳打脚踢,却怎样都摆脱不了他坚硬的桎梏!
“放开我!慕少凌,既然你不相信我,为什么还管我,以后我怎么样都和你没有任何关系”阮白无力的叫喊着,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心累。
她在紧要危险关头见到慕少凌的喜悦,现在完全被愤怒淹没。
炽热与冰冷交叉袭击着她,阮白越是反抗的厉害,她的身子越是不经意的在他身上摩擦,这种感觉折磨的她快要疯了。
“叮——”
电梯门终于开启。
慕少凌抱着不停哭闹的阮白进入电梯。
无论她怎么闹,慕少凌都一直将她牢牢扣在怀里,脸上表情也始终给人一种强烈的侵略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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