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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眼到了五月,我在自家荒地里试种的板蓝根终于成活,另一亩地则种上了黄芪。
帮助村里人制药的事业也有了发展,除了帮大家炮制山上的野草药,我还每隔一段时间往隔壁双奇镇的药铺去接些大批量制药的活,虽说这边地界偏僻更不是什么富裕镇,但如此的收入维持我一人生计是绰绰有余的了。
这天正是立夏,下午左右无事,我便去了趟村里陈武师家。陈武师在镇上的武馆当职,家中除了两口子还有七十老母和一个与我同岁的女儿,因着武馆里跌打损伤是常事,在治伤过程中一来二去也就熟了,后来我买了一窝鸡崽,不得空照顾就养在了陈武师家,这次也是顺便取自己寄养在他家的鸡产的蛋。
在院中忙着做饭的农妇便是陈武师的夫人,我忙迎上去打招呼:“陈婶!好久未上门来探望叔婶实在惭愧,我又给叔带了些制好的三七粉来,活血化瘀最有效的。”
陈武师妻子见到我,脸上热情笑开:“小七来了啊,你这孩子就是客气,上次送来的三七粉就是极好用的,还没送完又送了新的。啊对了,这边是一百个鸡蛋还有你叔之前上山猎的野山羊肉,你带回去尝个鲜。”
我笑道:“婶子操心了。陈叔和阿楚怎么不见人啊?”
陈武师妻子答道:“你陈叔在镇上的武馆呢,楚儿那丫头跟船打鱼去了,这会子也该回来了。你不如略坐会,等他们爷俩回来吃了晚饭再走,还能和楚儿玩笑玩笑。”说着便引我进屋坐下。
我也没甚顾忌,笑嘻嘻的给坐在屋内做针线的陈家奶奶倒水:“我婶子既然请了,我自然是从命的。”
与陈武师妻子闲聊片刻,便听见有人风风火火进院里来。一推门却是个身穿枣红色粗布衣裳的姑娘,长发用一根发带高高束着个马尾,不是陈安楚是哪个?
陈安楚一进门便是带笑的嗓音:“娘!今儿收成不错,青鱼鲫鱼加起来有三四种三十来条呢。
见到我来,她更是惊喜:“嗯?冰然也在,你看这个鱼是怎么个做法好?”
我笑回她:“嗬,这么一大桶!今儿的口福有了,阿楚,要我说,给叔婶和奶奶做一个青鱼汤,再拿一条小些的我们烤着玩怎样?”
阿楚不住点头:“你总是想的最周全的。”说着还指了指自己的头发:“我这绑头发的法子也是你教给我的,果然爽快许多。还有你给我奶奶做的塞了药草的护腰,我是当真羡慕你有这一身医术。”
我道:“我还羡慕你呢,会武的女子别说我们村,加上隔壁镇上都找不出第二个的。对了,还是猜拳的老规矩,赢了的搭灶,输了的杀鱼?”
陈武师妻子拿着条刮了鱼鳞,剖了鱼肚的鲫鱼过来,将鱼递给阿楚,笑着说:“好了,你俩自去搭灶玩去,鱼我帮你们收拾了,省得又不小心弄破了苦胆。”
在烤鱼的香气逐渐飘满整个小院时,这个家的男主人陈武师终于踏进了家门,面色却有些阴沉。他见我在,勉强笑着打了个招呼,脸上的阴云就又聚起来了。我心中有些忐忑,又不好多问,阿楚也是如此,两人只能装作没事一般继续手上的活。
晚饭时分,饭桌上的气氛越发奇怪了起来。最终反倒是陈家老太太单刀直入引起了话题:
陈家老太太女中豪杰,率先朝儿子开口道:“你瞧瞧,今儿冰然好容易来吃顿晚饭,还得同着我们娘几个看你甩脸子,咱们家里有啥话是不能直说的。”
陈安楚也好奇道:“爹,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啊?”
陈武师看了看我和阿楚,再度皱眉:“镇上孟家的四姑娘要出阁了。”
陈武师妻子接口道:“就是那个小字明珠的小女儿?我们村全是孟家的佃户,到时少不得要贺一贺的,只是咱家如今又不算困难,你苦恼个什么?”
陈武师眉头皱的更紧:“孟家有意在咱们村选两个年轻女孩做给四姑娘陪嫁去的通房丫头呢。”
这个时代跟着正房娘子陪嫁去的通房,基本作用就是为主子的夫家开枝散叶,若混得好可得个姨娘的名分,但说到底还是个奴婢。故而但凡家里还过得去的,断不会把自家女儿送去做这个。
陈武师妻子不屑一顾:“这与咱家有什么相干,横竖我是不会……”她未说完,猛地反应过来,“你不会是说,孟家已经挑中了……?!”
陈武师道:“孟家虽还未定下来,但放眼咱们村里的,年龄条件合适的女孩子统共也就五个,除了冰然和阿楚,一个腿有残疾,一个上个月家里长辈去了还在服里,如此……”
陈武师话没说完,“哒”的两声轻响,我与阿楚都已经放下了筷子,脸上俱是白了一白。
阿楚忙问他:“爹,你的意思是,这事差不多要落在我和冰然的头上了?”
我沉吟半晌,道:“恐怕不是“差不多”呢,除了叔说的两个,另一个是村东蔡家的大女儿,我三天前去帮他们家制野山参时正遇上媒人上门来下定礼,她家娘亲还高兴得给了我一大把瓜子和花生糖。”
阿楚望着我,一脸难姐难妹状:“蔡姐姐跟青梅竹马有了好归宿,不必担忧这场风波是好事。只是……”
我知道她的“只是”后想说什么,我也一样。虽说来到这里以后我并没想过有关“嫁人”这方面的事情,但我也绝对不愿意变成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的生子工具,还要处处受人辖制。
我立刻表态:“我不愿意去的,想来阿楚也跟我一样。”
阿楚道:“孟家的家主我虽没见过,但看他手下的人来村里收租时,既不曾贪了斤两,说话也是好声好气,于时限和租金上很包容的,若是我们咬死了不答应,他们也不至于强迫吧?”
我努力回忆了下“孟家”的相关信息:“孟家是积善之家,宽待租户也是老家主传下来的规矩。但给未出阁的姑娘选陪嫁这事应当是孟家主母在管,我在镇上时曾听说这位主母惯是精明强干的,这事若由她来定,可就不一定有商量的余地了,其实若抛开我们自己的意愿不谈,孟家的意思我们还真是不好拒绝的。”
阿楚道:“你说的也有道理,我不去却想不出什么拒绝的法子,总是不能牵连爹娘奶奶的。要真的到了最后木已成舟的地步……我也只能万事小心自求多福了。”
我拍了拍阿楚的手:“话虽如此,我却相信必有转寰的余地,横竖消息还不确切,我们先做些准备,但也别自己吓自己。”
嘴上说着无事,这么久以来都是和纯朴村民们打交道,我早已习惯了这种生活,突然告诉我我可能会进入宅斗模式,我心里其实也是慌的,也不知这时候向上天祈愿一个穿越外挂还来不来得及。
这一晚,我是在惴惴不安中睡去的。辰逸先前留下的玉佩我一直挂在脖子上,此时却传来几丝温润的凉意,莫名让人安心不少。我又想起他当初对我说过的话,突然觉得那时和他一走了之也是不错的,但他现在不知下落,恐怕他在也解决不了这样的事,于是渐渐又收了心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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