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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用香粉时,看似把毒解了,实际上,并没有。
片刻之后,中毒之症只会更严重,如果不用解药,最多只能再活一个时辰。”
绾绣惊得眼睛睁大,满脸不可置信,她缓缓站起,方才身上的柔弱可怜都瞬间退去。
“王妃,救救我儿子,求求你!”
“本王妃的毒本不会要了他的命,是你自作聪明,给他用香解毒,意图带他离开,”
南昭雪微俯身,“刚才问你,你说是江湖郎中给的解毒药丸,依旧不肯说实话。”
“绾绣,你机关算尽,觉得崔老爷死了,死无对症,你就能够带着你儿子全身而退?”
南昭雪笑两声,声音陡然一厉:“做梦!”
绾绣抬头,眼白布满血丝,神色凶狠。
南昭雪丝毫不惧,封天极抬脚踢在她肩膀,把她踢翻。
“检查她的手!”
封天极声音一落,百胜立即过去,抓住绾绣手腕,见她两个小手指指甲尖尖,里面藏着不知名的香粉。
百胜不假思索,直接卸了她手臂,她痛呼一声,两条手臂软如面条,再无法动弹。
“初次见面时,本王妃的确没有注意到你,”
南昭雪略遗憾,“但收到京城的信之后,你的一举一动,就入了本王妃的眼。
你虽刻意隐瞒,但多年的习惯难改,举手投足之间,仍有宫中规矩的痕迹。
当年兰妃宫中的大宫女暴毙而亡,据说是得了急症。
珍贵妃与兰妃关系不好,得知消息,竟是一刻也等不得,半夜就烧成一捧灰。
可谁能知道,烧的不过是个替罪羊,正主早就跑出宫,追上自作聪明的崔夫人,潜伏至今。”
崔夫人睁大眼睛,觉得自己的脑子都不够用。
“什么,你……你竟然……”
绾绣看都不看她,根本不把她看在眼中。
南昭雪扔两个荷包在绾绣面前:“这两样东西是出自你手吧?
瞧瞧,旧的那个是从京城来的,是兰妃的旧物。
绣活这东西,和写字一样,每个人的习惯不同,行家里手能从细微之处看出差别。”
物证在眼前,还有周远铭的姓名威胁在身侧,绾绣不得不承认。
“没错,王妃说得极是。
我的确是兰妃娘娘身边的旧人,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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