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梆子声未落,山梁两侧的积雪突然炸开,数百支黑洞洞的枪口同时喷火!子弹如暴雨倾泻,中间百余丈宽的山谷瞬间成了修罗场。
跑在最前面的鞑子骑兵连人带马被拦腰射穿,鲜血混着内脏泼洒在雪地上,滚烫的血雾刚腾起就被寒风冻成暗红冰晶。
后面的骑兵来不及收势,马蹄踩在同伴的尸体上打滑,有的战马被铅弹击中眼睛,痛得前蹄直立,将背上的鞑子兵甩向空中,落下时又被密集的子弹打成筛子。
“撤!快撤!”,岳托的吼声被枪声吞没,他亲眼看见自己的亲卫副统领被一颗子弹掀飞半边脑袋,猩红的血溅了他满脸。
正蓝旗的精锐骑兵像割麦子似的成片倒下,有的兵卒试图调转马头,却被后面涌来的人马挤在中间,只能眼睁睁看着子弹钻进自己的胸膛,最后在马蹄的践踏下变成一滩肉泥。
雪地里的血越积越厚,原本洁白的雪原被染成一片浑浊的酱紫,连呼啸的寒风都裹着浓重的血腥味。
好不容易冲出子弹射程,岳托刚想喘口气,山梁两侧突然传来整齐的脚步声。
三千军弩手列着密集阵形冲了下来,弩箭在阳光下泛着冷光,如乌云般罩向残存的骑兵。
“噗嗤!噗嗤!”弩箭穿透铠甲的声音此起彼伏,有的鞑子兵被一箭射穿脖颈,鲜血顺着箭杆汩汩流淌。
有的战马被射中马腿,轰然倒地,将背上的兵卒压在身下,紧接着又被几支弩箭钉死在雪地里。
岳托的左臂突然一麻,一支弩箭擦着他的肩胛骨飞过,带起的血珠落在雪地上,瞬间融出一个小坑。
他死死咬着牙,弯刀劈飞两支射向自己的弩箭,余光里只剩满地挣扎的人马和越来越近的死亡阴影。
当最后一名鞑子骑兵踉跄着冲出埋伏圈,岳托勒住马缰回头望去,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。
身后的山谷里,正蓝旗的旗帜倒在血泊中,残肢断臂与战马的尸骸堆成小山,原本三千人的精锐骑兵,此刻跟在他身后的只剩七八百人。
而且还多数人带伤,战马嘶鸣着原地打转,眼里满是惊恐。
“完了……全完了……”岳托喃喃自语,嘴角尝到一丝腥甜,那是急火攻心咬破了嘴唇。
他想起出发前皇太极的嘱托,如今却折损了大半精锐,就算活着回去,也难逃军法处置。
就在这时,身后传来震天的呐喊——许家宝率领两千轻骑疾驰而来,马刀映着雪光,如同一支复仇的利箭。
“快跑!”,岳托猛地回过神,调转马头就往大营方向冲,残存的鞑子兵早已没了斗志,只顾着跟在他身后逃窜。
夏军骑兵在后面紧追不舍,弯刀不时劈落,又有几百名鞑子兵倒在雪地里,等到岳托终于看见营寨的黑色帐篷时,身边只剩下两三百骑,人人衣甲染血,连马鬃上都挂着碎肉。
“放箭!快放箭!”,岳托冲到营门前,声嘶力竭地大喊。营寨里的弓箭手早已闻讯集结,万箭齐发,密集的箭雨在夏军骑兵面前织成一道屏障。
许家宝见对方有了防备,怕中了埋伏,只得勒住马缰,眼睁睁看着岳托带着残兵逃进营寨。
岳托滚下马背,双脚踩在营内坚实的土地上,才终于卸下了满身的紧绷,一股劫后余生的轻松感瞬间涌来——他活下来了,至少还有机会保住正蓝旗最后的火种。
可这份轻松只持续了片刻,就被刺骨的悲伤取代。他看着身边残兵们空洞的眼神,看着营外雪地里越来越近的夏军身影,又想起那些永远倒在山谷里的弟兄,突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,重重地跪倒在雪地上。
岳托扶着营门的木柱勉强站稳,寒风卷着雪沫子灌进甲胄缝隙,可他却感觉不到半分寒意。
方才劫后余生的轻松早已荡然无存,一颗心沉得像坠了铅块,越想越觉得脊背发凉。
他太清楚后金八旗的规矩了!正蓝旗虽不是他爱新觉罗·岳托的直属旗分,可这次出征他是正蓝旗主将,三千精锐折损大半,这笔账无论如何都算在他头上。
旗主那边必然要闹到皇太极面前,八大贝勒也会借着这事相互掣肘。
毕竟八旗的牛录就那么多,正蓝旗少了人,总不能凭空补出来,皇太极要平息正蓝旗的怒火,要稳住八旗内部的平衡,唯一的办法就是从“责任人”的亲族旗中分拨牛录补偿!
而他岳托的亲族里,最有实力、也最容易被皇太极拿来“开刀”的,就是他父亲代善麾下的正红旗!
一想到这里,岳托的指甲几乎要嵌进木柱里,指节泛得发白。
他父亲代善是努尔哈赤的次子,手握正红、镶红两旗,在朝中威望极高,可也正因如此,皇太极一直对父亲的势力有所忌惮,总想找机会削弱。
这次正蓝旗惨败,简直是给了皇太极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——既能用正红旗的牛录安抚正蓝旗,又能不动声色地打压父亲一脉,一箭双雕,皇太极怎么可能放过?
到时候,不管父亲愿不愿意,朝堂上的贝勒们只会一边倒地附和,毕竟谁都想看着最强的正红旗被削弱,谁都想借这事分一杯羹。
那些原本就跟父亲不对付的旗主,怕是早就等着看笑话,甚至会在皇太极面前添油加醋,把他岳托的过失往父亲身上引,好让皇太极多划走几个牛录!
“牛录……那可是父亲一手带出来的家底啊!”,岳托的声音发颤,眼前忍不住浮现出正红旗将士训练的场景。
那些牛录里的兵卒,有的是跟着父亲从萨尔浒血战活下来的老部下,有的是旗中子弟继承家业的后生,每一个牛录都是父亲几十年心血的根基。
一旦被划拨给正蓝旗,父亲在八旗中的话语权会大减,正红旗的元气更是要损上大半,说不定连镶红旗的地位都会跟着动摇!
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朝堂上的场景:皇太极坐在龙椅上,语气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宣布将正红旗的五个、甚至十个牛录划归正蓝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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