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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铭率先领会:“将军是说,咱们从正蓝旗下手?对付一个镇不住下属的莽夫,可比啃多尔衮的中军容易多了!”。
“没错”,许家宝手指重重落在地图上,眼中重新燃起斗志,“先找岳托的麻烦,既能打乱鞑子的行军节奏,说不定还能从正蓝旗的混乱里,找到对付中军大炮的机会”。
“传令下去,再派两个连的侦查兵,重点盯紧正蓝旗的动向,摸清他们的巡逻规律和粮草存放地,咱们找个机会,给岳托来个措手不及!”。
牛油灯的光映在众人脸上,先前的凝重散去,取而代之的是跃跃欲试的神色,帐篷外的风雪依旧呼啸,但帐篷内的人心,却已然寻到了破局的方向。
议事结束后,许家宝便裹紧镶毛披风,踩着没过脚踝的积雪骑马奔向了港口主营。
朔风刮得脸生疼,他却浑然不觉——方才帐中那丝破局的微光,此刻已在心头燃成了燎原之火。
主营帐内,秦武正对着沙盘出神,指尖还沾着些细沙。
见许家宝掀帘而入,他抬眼便知有进展,直截了当道:“瞧你这模样,是出了什么事情吗?”。
许家宝大步上前,将临时议事的盘算与正蓝旗的乱象一五一十道来,末了攥紧拳头:“岳托镇不住部众,队伍松散,正是咱们下手的口子!若能打掉这前锋,不仅能迟滞鞑子行军,说不定还能从乱局里摸到中军大炮的破绽!”。
秦武俯身盯着沙盘上“正蓝旗”的木牌,指节轻轻敲击案沿,思考着这个方案的可行性。
片刻后突然抬头,目光锐利如刀:“就打岳托!但只靠你们现有的人马不够——要打,就得打疼他,让多尔衮也惊出一身汗!”。
话音落,他伸手在沙盘上划出一道弧线,正是鞑子必经之地:“传我将令!调五千禁卫军,在这里设伏”。
秦武转头看向许家宝,语气斩钉截铁,“你带这队人去正蓝旗附近游弋,只许骚扰,不许硬拼”。
“可故意露些破绽,把岳托那莽夫的火气勾起来,引他往黑风口追——记住,别让他起疑,也别让他跑了!”。
许家宝刚要应下,秦武又补充道:“还有,把军中三千把军弩全调过来,组成弩兵方阵,就藏在禁卫军后面的密林里”。
“鞑子骑兵冲得猛,军弩的射程比他们的弓箭远,等他们进了黑风口,先放三轮弩箭,射穿他们的前阵!也节省一点弹药”。
“将军,三千弩兵……会不会太多了?”,一个参谋忍不住问。
秦武冷笑一声:“不多!岳托手下至少有三千骑兵,咱们的弩箭就是要像铁雨一样砸下去,先把他们的气焰压垮!弩兵方阵要分三排,第一排射完退到最后装箭,第二排接上,循环往复,绝不能给鞑子喘息的机会!”。
他走到帐边,掀开一角帘子望向外面的风雪,声音里满是战意:“多尔衮想护着大炮稳扎稳打?咱们就先断他的前锋,让他知道这关外的雪,不是那么好踏的!”。
许家宝轰然应诺,转身便要去传令,主营帐的将令如同惊雷,顺着风雪传遍港口防线。
各营接到调令时,天还未亮,禁卫军士兵们咬着冻得发僵的牙,快速披挂上阵,再裹上特制的白色蜀锦披风——那披风织得细密,落上雪便与天地融成一片,能够将身体在雪地里完美隐藏。
三千弩兵更是动作迅疾,每人背着一把军弩、两壶箭囊,箭簇在牛油灯下泛着淬了冰的冷光。
他们将弩机用厚布裹住,避免金属碰撞发出声响,连靴底都缠了防滑的麻布,踩在积雪上只留浅淡的痕迹。
“都把领子竖起来!别让呼出的白气露了踪迹!”,禁卫军统领低沉的喝声压在风雪里,五千人组成的队伍如同一条白色巨蟒,悄无声息地钻进了晨雾。
没有号角,没有喧哗,只有积雪被踩踏的“簌簌”声,很快又被朔风卷走,连一丝行迹都未曾留下。
许家宝带着两千轻骑走在另一路,骑兵们同样裹着白披风,马蹄裹着棉布,连马嘶都被提前用草绳勒住。
这一路走得艰险,雪粒子像刀子似的刮在脸上,不少士兵的眉毛、胡须都结了冰碴,却没人敢伸手去擦。
直到次日黄昏,埋伏地点终于出现在视野里——两侧山梁陡峭,中间的通道不过百余丈宽,积雪没到膝盖,正是伏击的最好地点。
秦武站在山坡上,白色披风被朔风掀起,目光如鹰隼般盯着远方雪原——就在这时,两道白色身影从雪雾中疾奔而来,是侦查兵回来了。
“将军!”,侦察兵行了一个军礼,雪水顺着帽檐往下淌,声音里带着难掩的急切,“鞑子前锋离黑风口只剩十里!但他们跟中军拉开了距离,足足差了三十余里!”。
“三十余里?”秦,武猛地攥紧腰间佩刀,眼底爆发出亮色——这正是他等的战机!中军被远远甩在后面,意味着岳托的前锋没了援军,一旦陷入埋伏,便是孤立无援!
他连忙追问:“前锋兵力有多少?可有变化?”。
“回将军,前锋是正蓝旗全营!三千骑兵开路,四千步兵跟在后面,还有三千奴隶随军搬运物资”。
“只是奴隶死伤惨重,现在恐怕只剩两千余人,没什么战斗力!”。
秦武嘴角勾起冷厉的笑:“好个岳托!果然急功近利,连中军的掩护都不管了!”。
他转头看向许家宝,语气斩钉截铁:“老许,该你出手了!带两千轻骑过去,只许骚扰,不许恋战——把岳托那莽夫的火气彻底勾起来,让他带着骑兵朝这里冲!”。
“末将遵令!”许家宝轰然应诺,转身大步走向骑兵阵列,两千轻骑早已整装待发,战马的马蹄裹着厚棉布,在雪地上踩出整齐的印记。
许家宝翻身上马,白色披风一扬,抽出佩刀指向远方:“兄弟们,跟我走!只许放箭,不许缠斗,把鞑子的注意力全引过来!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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