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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不是她的家,不是她熟悉的地方,没有一点归属感。
好可怕。太可怕了!
为什么到处都是血、尸体和白骨?她现在抬头看到月光,都觉得那像白骨的反光,冷冷的,好像会吃人。
李世民叹了口气,潜入意识深处,把装鸵鸟的鹿鸣踢了出来。
【要哭去外面哭,还能搏个孝子的美名。】
鹿鸣也不想哭的,天天哭像什么样子,但是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,即便她竭力咬牙,不愿意发出任何声音,即便她擦了又擦,袖子都湿透了,还是没有用。
连精力不济早早睡下的叔公都被惊动了,拄着拐杖来看她。
老人家俯下身,慈爱地摸了摸她的头。“乖孩子,真可怜……”
一句“可怜”又惹出更多泪来,鹿鸣摇头哽咽道:“对不起……大晚上惊扰……叔公了……”
“看你白日里百步穿杨、智珠在握,叔公欣慰之余,又觉得陌生难过,现下看你哭得狼狈,才确定,是我的呦呦回来了。”
呦呦是鹿鸣的小名,她从小到大,爸爸妈妈总是这样叫她。
“以后、以后有了字……还有人叫我呦呦吗?”鹿鸣泣不成声。
“有啊,有的。”叔公低低柔柔地缓声,苍老的声音与布满皱纹的手一同安抚着她,“你永远是叔公最爱怜的呦呦,鹿家的掌上明珠,无论你是男是女,是躲在家里偷偷地哭,还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,你都是我们一直记挂在心里的那个孩子。”
“那我以后的字,可不可以就叫‘呦呦’?”她眼巴巴地问。继承自父亲的丹凤眼,是她脸上最出色的部位,如今洇得红彤彤的,倒像是只委屈的小兔子。
“傻孩子,尽说胡话。”叔公的脑海中闪过很多画面:呦呦风寒时被苦药熏出眼泪,红着眼睛勉强灌下汤药,继而就被长辈们用蜜饯果干哄得破涕为笑。她是父母的爱女,被万千宠爱着长大,从来没有吃过一点比药苦的东西,她从哪里学来的超神入化的箭术呢?更别说她一个人杀光了五龙山的土匪,她哪有这本事呢?
可是他怀里的这个爱哭鬼,连受了委屈不肯说的表情都一模一样,明明有手帕偏要用袖子擦眼泪的习惯也从来没变,又怎么可能不是他的呦呦呢?
“我记得你两岁的时候还没有门槛高,每次都要爬半天……”
“是三岁啦……我两岁的时候在京城,您还没有见过我呢。”鹿鸣用手揉了揉眼睛,试图控制住自己崩溃的情绪,在长辈面前不要太丢脸。
“啊,好像是三岁,叔公年纪大了,很多事都糊涂了。”他笑着,眼尾的皱纹温和地显现,不紧不慢道,“我就把你抱到我腿上,给你念《诗三百》。你学的第一首诗就是《鹿鸣》……”
“不是《关雎》吗?”鹿鸣想了想那没有标点的竖排版繁体字,觉得头大,“因为生字太多了,所以我就不读了,后来翻到《鹿鸣》,发现生字还是很多,气得我把……”
“气得你把书给扔了。”叔公笑呵呵,“你父亲看到了,训斥你好半天,我就说了句‘孩子小不懂事’,他就反过来抱怨我做长辈的太过宠溺……天可怜见,谁家有呦呦这样玉雪可爱的小仙童,都会宠上天的。我说的对吧?”
“您嘴里的宠上天,就是亲自教我读书写字画画操琴,从父亲手里抢教学时间,为了到底临什么字帖讨论半天吗?”鹿鸣把眼睛都揉疼了,下意识地撒娇道。
“他非说飞白太过妩媚灵秀……”
【哦?】王羲之铁粉头头发出了不屑一顾的哼唧。
“……像凤凰一样,不适合你的性格。一味模仿,反而束手束脚,写得再好也还是飞白,失去了你自己的味道。”
【哼。】外号是二凤的某皇帝不服气。
“所以后来我自我成才,学了个‘四不像’。”鹿鸣自嘲,“干什么都没天赋,又没有恒心,琴棋书画样样都学,结果样样稀松,没有一样拿得出手的。”
“不,你的箭术,不知道是哪位名师教的,已然是当世一流,臻入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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