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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云看也不看杨火光,继续说:“这种病情,先要完整清除病人的脓肿,用自体心包做补片修不主动脉壁缺损,然后置换主动脉瓣以及二尖瓣……,杨医生,我说的可对?”
此话一出,杨火光仿如看见了鬼似的,一脸骇然,一双眸子恨不得穿透楚云的大脑,想进去看看楚云的脑子里到底装的啥,为啥对手术的每一步都了如指掌,丝毫不差。
他提出的问题,正是他曾经遇见过的一个病例,也是由他亲自主刀,每一步都和楚云说的一模一样,毫无差别。
正因如此,当他听完了楚云的分析后,才会感到骇然。
这种只凭听下大概的病情症状,瞬息间就可以知道该怎么去做手术的本事,他自问自己也做不到。
可眼前的一个学中医的年轻小子,却做得到。
他怎能不震撼和惊骇!
静了半会,杨火光才回神过来,伸出了大拇指,赞道:“我虽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,可仅凭这一点,你的医术,我就自愧不如,我输了!”
话落,全场寂静。
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,不敢相信他们刚才听见的话,都想再次确认是否听错了。
“嗯。敢于承认自己的不足,还有上升的空间,回去后好好的钻研吧。”
楚云挥了挥手,就像一个领导让自己的手下去办事一样,不可违逆。
“今日多亏楚医生的教诲,谢谢!”
杨火光说了句后,转身就离去。
顿时,全场一片哗然。
那可是亚细亚心脏医院的第一人啊,就连鄂汉市第一人廖布棋都不敢说在心脏这块领域可以让他折服,可楚云却做到了。
做到不说,还让杨火光像下级听从上级命令一般,乖乖的温顺的和气的离去。
直到看不到杨火光的影子,楚云再次开口,“还是那句话,你们是一起上,还是一个一个挑战?”
话还是那么嚣张,充满着狂妄。
可有了杨火光之事后,现在在场的每一个人,没有一个人再敢小觑楚云。
静默了许久,一直没出声的中医院第一教授龚康平主动开口,“小伙子,你能让杨医生折服,证明你确有几分本事。只是你是中医,当然得深谙中医之道。这一局,我来会会你吧!”
“话真多,出题吧!”楚云看也不看龚康平,说。
“够狂!”
龚康平朝身边的两个女孩嘀咕了几句,两个女孩朝车子那边走去,很快就从车子里面扶出一个少妇走了过来。
少妇面色苍白,没有一点血色,双眼也深陷下去,看上去死气沉沉,离死不远了。
“小伙子,这是我媳妇,半个月前,突然得了怪病,我诊断后,确诊为血脉不通,开了很多药,却毫无效果。我以为我诊断有误,又诊断了好几次,可每次都是一样。为此,我专门找过廖教授,廖教授的诊断和我一样,然,无论我们开上药,都没效果。你试试!”
话落,全场默然。
每个人都静悄悄的看着楚云,少妇可是龚康平的媳妇,龚康平身为鄂汉市中医第一人,他都没辙,且还请鄂汉市医学界第一人廖布棋诊断过,依然无效。
这样的病情,堪称绝症。
楚云一个初出茅山的黄毛小子,能治好吗?
所有人都拭目以待,等待着楚云一试!
楚云随便瞄了眼龚康平的媳妇,淡淡的说:“小毛病罢了,算不了什么。”
“啥?”
龚康平和廖布棋当场傻眼。
自己两人都诊断了好几次了,也没辙的病,怎么到了楚云这小子这,就成了小毛病?
真的假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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