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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君衍慵懒惬意的躺在观景躺椅上。
上面盖着娇软甜香的舒忆美人。
舒忆的后脑勺对着他,报复般,她脑袋故意甩了几下,瀑布般倾泻的柔顺发丝,扫在贺君衍的脸和脖子上。
贺君衍抿着的薄唇勾了丝坏笑。
他大手把长发握成一个马尾,稍微用力一拽。
后仰的舒忆显然有些吃痛,嘴里轻“嘶”一声,脑袋下意识偏头去瞪他。
贺君衍等的就是她回头。
男人鹰一样锐利的眸子亮了一下,在舒忆回头的瞬间,迅速低头,在她嘟着的小嘴上用力啄了一口。
“啵……”特别响。
舒忆愣了一下,忍不住笑了。
她转头看着似笑非笑的贺君衍,嗔怪一声:“有病吗?”
“亲你算有病的话,我已经病入膏肓了。”男人说话的时候眸色很深,没什么笑容,和命令下属似的。
这不是冷笑话的情话吗?
舒忆却品出了莫名的尴尬。
她唇角抽了抽,粉唇偷偷抿起来,索性半个字不说。
贺君衍把她脑袋摁到自已身上,让她枕在自已胸膛,他的下巴刚刚抵在她松软的发顶。
他健壮有力的大长腿,锁链一样,狡缠在舒忆身上,让她动弹不得。
一只手臂箍在她胸前,另一手撸猫一样,在风衣里探着。
舒忆沉浸在一种无法言说的舒适里。
贺君衍是她的人肉靠垫,浑身铜墙铁壁一样,硌人的很。
源源不断的热意像一个天然的自发热坐垫,身心熨帖。
她美丽的桃花大眼眯起来,嘴里哼哼唧唧的撒娇。
男人的手倏然停下,在她泛红的耳尖咬了口:“舒忆你这妞儿挺大的胆子。”
小姑娘软糯的脸上浮现一抹清冷笑意:
“是贺先生屡屡把我置于犯险的境地,我只能自已学会绝处求生。比如,套牢你,才不会在某一天被人推下高台时,摔得很惨。”
贺君衍眼眸在夜色里微微闪动。
舒忆说的没错,跟了他,几乎没一天安生的机会。
他还不想考虑那个深层次的原因,病态的迷恋她,只被他归因为两人做的太默契,身体才会对她重度渴求。
可她一句“某一天被人推下高台”,贺君衍就吃味的厉害。
她这冷嘲热讽的话语里,摆明了没想过长远,早晚要离开他。
男人越发紧的抱着她,低头深嗅她身上迷人的栀子女人香。
他微哑的在她耳边亲吻低喃“舒忆”。
舒忆在等他的下一句,因为他说了个“我”字。
可他反复了多遍,即便带着酒意,还是一直唤她的名字。
她想,她下次一定要灌醉他,听一听他的心。
舒忆猛地翻了个身,大眼睛清凌凌地盯着身下的贺君衍。
男人慢条斯理地整理她凌乱的风衣,把她只有粉红薄纱睡裙覆盖的下半身包裹严实。
小姑娘冷笑声,直接俯身口允住了他的唇。
“你确定?”贺君衍哑声问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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