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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脖子?什么?”
黎彦洲不明所以。
却见他母亲用一种极其暧昧的眼神瞅着他,他心里一慌,莫不是
“到底什么东西啊?”
“你问我?我问谁去?”
池年扯着唇角笑着,“自己去洗漱室里找找镜子不就成了?”
黎彦洲捂着脖子,往洗漱室里走,嘴里道:“应该是什么虫子咬的吧?”
“虫子啊?那这虫子可厉害了,能咬出这形状来。”
“”
黎彦洲一开洗漱室的门。
完了!
门给里面的小丫头上了小锁。
黎彦洲无语。
“怎么了?”
池年见儿子没推开门,有些诧异。
黎彦洲道:“最近我这门有点小问题,老打不开,我再用点力。”
他说着,又轻轻拍了拍门板,提醒里面的小丫头。
池年倒也没怀疑,“门锁有问题,就找人来换一个吧!”
“嗯,开了。”
黎彦洲一悬门锁。
里面小丫头收到暗号之后,把门打了开来。
黎彦洲一进门,就把门给关了,“妈,我上个洗手间。”
“嗯,看过自己脖子后,好好跟我说说看,那是条什么样的虫子,长什么模样,漂亮不漂亮,什么时候把这虫子也带给我瞧瞧。”
黎彦洲:“”
洗漱室里,乔西躲在门口,一脸慌张的瞅着他。
而黎彦洲这会儿,也才从镜子里看见了自己脖子上的痕迹。
什么虫子咬的,这分明是
昨儿乔西冲他生气时咬的!
一排整整齐齐的牙印呢!
而且,这会儿已经呈红紫色了,好不突兀。
乔西轻步走过去,小声贴在他耳边道:“我不是故意的”
她确实不是故意的。
她是有意的。
黎彦洲把水龙头打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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