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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里出现的那两位外国女人,其中浅金色头的是帕尔特的妻子——埃琳娜。另外一位不在随行名单之中,但两人交换眼神时的默契,肢体语言的熟稔,都昭告着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合谋。
温时溪仔细回忆梦里的环境,那是温莎总统套房的主卧,帕尔特的房间。霓虹在玻璃上折射出斑斓的光,埃琳娜将药片放入威士忌时,腕上的手表显示10点37分。
两道视线朝她射过来时,白色药片正在琥珀色的酒液里溶解,细碎的气泡在杯壁爆裂,像一场无声的惩罚。
埃琳娜身边那个红棕色头发的女人,身形清瘦,面容有些憔悴,眼神里惊恐与哀求交织在一起,仿佛下一秒,绝望的眼泪就要汹涌而出。
温时溪瞪大眼睛,怔怔地望着天花板。江获屿轻微的呼吸声在耳边起伏,带着感冒特有的阻塞感。
在以往的预知梦里,她总是以上帝视角俯瞰一切,而这一次,她感觉自己真切地成为了梦境中的一部分。
到底是针对帕尔特的投毒谋杀?还是利用安眠药让他失去意识,以达到某种脱离魔爪的目的呢?或者是有什么阴谋,要栽赃给酒店?
帕尔特的行程完全非公开,酒店只知道他三天后会出门,具体去哪、做什么都不得而知。
10点37分,帕尔特应该回来了吧?那个红棕头发的女人又是谁?
温时溪的手指下意识地攥紧床单,这次要是来不及阻止,很可能会升级为刑事案件。
脑海里猛地想起帕尔特那500万美元的保释金,会不会是仇杀?
她迅速伸手抓起枕边的手机,却在解锁屏幕那瞬手指一顿,又默默地把手机放下。还是等上班之后再查吧,万一把江获屿吵醒,他问东问西就麻烦了。
江获屿的睫毛微微颤动,无意识地把腿压到她腰间。温时溪经常在睡梦中被这样的重量压醒,像身上压了个沙包。
这种重量是渐进式的,起初只是带着令人安心的温度。渐渐地,沙包开始下沉,仿佛有人往里面灌了铅粒。她在梦里用力推着,直到某个支点惊醒过来,就看见江获屿的腿横在自己身上。
一米九一的肌肉男,真的很重!
温时溪推了一下他的大腿,纹丝不动;又曲起手指挠了下他腰侧的痒肉,他的身体条件反射地一颤,喉咙里挤出一声含糊的抗议。压在她腰上的腿终于松动,慢吞吞地挪开了,像一头不情不愿的野兽被赶回巢穴。
感觉到江获屿有苏醒的迹象,她连忙闭上眼睛装睡。床垫微微弹动,江获屿半撑起脑袋,睡意朦胧的目光落在她脸上。忽然轻笑一声,鼻尖在她发间蹭了蹭,“这么早醒啊?”
温时溪熟睡时嘴唇会微微张开,抿得这么严实,他一眼就看出她已经醒了。
温时溪佯装刚睡醒,声音里还带着点惺忪的黏糊,“你感冒好点了吗?”
江获屿吸了吸鼻子,嗓音微哑,“好多了,就是有点不通气。”
“手给我。”她捉住他的手,拇指按上他虎口的合谷穴,力道不轻不重地揉压,“我知道一个偏方。”
十秒按压,五秒放松,反复几次后,江获屿忽然“咦”了一声:“神医啊,真的通了。”
“不贵,五百万,谢谢。”她挑了挑眉,伸出手掌讨“诊费”。
他低笑一声,手臂一收,直接把她卷进怀里。低笑时胸腔的震动贴着她的耳膜:“我以身抵债。”
“什么破铜烂铁都敢拿来抵债……”尾音还没落下,手臂却已经诚实地环上他的腰。
江获屿现在是彻底不穿衣服睡觉了,她的脸埋在他的颈窝,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山茶花气息,“你好香啊~”
他面不改色,“这是我的体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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