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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青梨一听,连连摆手:“不可不可。”
魏旻黑眸眯起,眉头也似乎皱得更深:“表妹连添妆都不许么?”
沈青梨眉心一跳,只觉今日的大郎君好似被四郎君附体般。
明明平日里多么通情达理一人,怎的今日突然变得胡搅蛮缠起来。
“大郎君误会,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
她一张白皙如玉的脸儿也因紧张而泛着微微绯红,宛若涂了一层胭脂般,愈发显得妩媚动人:“实在是府上已经对我照顾颇多,而且……而且……”
她眼珠转动间,看到了上座的王氏,忙道:“何况夫人已经赏了我一份贵重的添妆了,实在不好再叫郎君们破费。”
说着,她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,匆匆朝着王氏和府中三位郎君福了福身子:“郎君们的好意阿梨心领了,时辰不早了,我们就不打扰郎君们与夫人叙话,先行告辞。”
魏旻薄唇微动。
只是一个音还没发出来,端坐上座的王氏已抬手一挥:“下去吧。”
一时间,沈青梨和柳姨娘如闻大赦。
你搀着我,我搀着你,双双提裙,逃也似的离开了这座会吃人般的正院。
直到走出正院院门,沈青梨回头望去,只见三位郎君仍错落站在厅内。
大郎君魏旻的身影在午后秋光里显得格外修长,二郎君站在中间瞧不清晰,倒是四郎君似有所感,冷不丁的回过头看来。
明明隔着一段不短的距离,但那不经意的一瞥仍是叫沈青梨心里“咯噔”一下。
她忙收回视线,头也不回的往外走,心里却还七上八下的打着鼓。
他方才……应该没看到她吧?
对对对,隔着那么远,肯定没看清。
她不能自已吓自已。
再次回到杨柳院,看着朱漆院门在身后合拢,沈青梨才扶住门框大口喘气。
那鬓边的珍珠步摇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晃动,在和煦秋光下划出细碎的银芒。
“阿梨别怕。”
柳姨娘轻柔地替她理顺被风吹乱的发丝,指尖带着淡淡的兰花香,她的声音微微发颤,不知是在安慰沈青梨,还是说服自已。
“如今已近傍晚,只要熬过这一晚,明日一早袁家的迎亲队伍就到了。待明日出了这国公府的门,天高海阔,再不用这般战战兢兢,如履薄冰了。”
沈青梨抬起眼,看着面前温柔如水的姨母,一时没忍住情绪,投入她怀中,将她牢牢抱住。
“姨母,我怕……我怕大郎君万一知道了什么?”
她越想越觉得大郎君今日的表现实在反常,唇瓣紧咬着:“您说万一,他知道我与四郎君之间……又或者,他知道了我有身孕之事……”
“嘘!”
嘴唇被柳姨娘两根纤纤细指封住。
沈青梨惶恐的抬头,便见廊下悬挂的红绸灯笼在风中轻轻摇晃,变幻的光影在姨母脸上明明灭灭,她的目光却是格外的坚定与肯定:“阿梨,别自已吓自已。”
柳姨娘深吸口气,双手捧着她的脸,一字一顿对她道:“便是他真知道了什么,或是要戳破什么,夫人绝不会让他胡来。”
沈青梨呆呆地看着姨母深邃而镇定的眼神,一时间也好似被蛊住般。
她讷讷的点了下头:“好、好。”
可是独自回到她的小院子里,她却躺在床上辗转难眠。
更漏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,窗外的月光像被揉碎的银箔,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来,在红绸喜帐上投下斑驳的影。
她一会儿担心明早迎亲队伍会遇上什么变故,一会儿又想起明日洞房花烛夜要如何应对,各种念头像乱麻般缠绕在一起,直到更鼓敲过三更,才迷迷糊糊睡去。
不知过了多久,忽的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——
“姑娘,快醒醒!”
梧桐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,轻轻掀开了幔帐,摇晃着床上的新嫁娘:“妆娘和喜娘们都在门外候着了,姑娘快些起床,准备上妆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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