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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乙吸了吸鼻子,努力保持放松。
弄好后,看到苏乙的眼睛红红的,谢斯聿问他:“你一天到底要哭几次。”
他不说还好,一说苏乙原本憋进去的眼泪又稀里哗啦地跟暴雨一样掉下来。
“可是我疼啊,肚子疼腰疼腿也疼,昨天我说不要再弄了,你还来。”
被责怪的人毫无反省的意思,谢斯聿沉默了很久。
大多时候他以为苏乙只是太累太困了,但却并没有过多考虑到自己弄伤了他。
也可能是苏乙也很不节制,总会用他的方式wanliu自己。这有待考究。
仅仅是苏乙握住自己的手、抬起头贴向自己的脖子,或者是仰起头想要接吻,谢斯聿只会漠视着,并不会停止下来。
谢斯聿只觉得到这是苏乙还想再要的行为,但也可能是苏乙想要一点安慰和爱抚。或者只是委屈了,想要撒撒娇。
“还疼吗。”谢斯聿看见苏乙正在咬着自己的下嘴唇。
“嗯,待会儿就不疼了。”
谢斯聿觉得,待会儿可能是很久。
擦好药后,苏乙就贴了过来,可能是看他受伤严重,于是谢斯聿又一次放任苏乙坐在自己的怀里,并且苏乙把头搭在自己的肩膀上。
苏乙的嘴唇对着他的脖子,不时因为他的不老实而缓缓擦过,有一点痒,混着苏乙身上淡淡的香味,最终谢斯聿对他说:“再动就下去。”
“好了好了我不动了。”苏乙便立马消停了。
没过一会儿苏乙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,他两只手慢慢地从谢斯聿背上滑下来,又无意识地手心朝上,这是一种非常放松的姿势。
他的呼吸声轻缓,脸紧贴着谢斯聿的颈间,上一秒还啜泣不止,这一刻又瞬间舒舒服服地入睡了。
苏乙晚上又出了一趟门。
社区居民围在一起,苏乙也凑着耳朵去听,一听说是上面要重新改造沿河的老房子,虽然这已经是不知多少次听到这类消息,但是此次发出来的通告增加了真实性。
苏乙开始感到担忧,他现在住的房子是父亲留下的,一旦拆迁,他除了租房子别无选择。他打算这周去找一下沈素。
他打了个电话给沈素,沈素可能是忙没有接电话。过了一会儿,沈素打了电话过来,母子简单地聊了一会儿,沈素叫他别担心房子和钱的事情。
画外音是女孩的哭叫声,闹着要出去玩。
沈素挂断电话后,苏乙在外面的椅子上坐了一会儿。
离开这里,苏乙真不知道能去什么地方。他只有这一个家,从此之后真是要花一大笔钱租房子了。苏乙很心疼钱。
从烧烤店回来,苏乙累的不行,他迅速洗了个澡,直接倒在了床上,一动不动。
谢斯聿跟在他后面,叫他别先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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