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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嘘!”
“闭嘴!不许在寝室里提那个名字!”
“哥几个,你们是不是有点反应过度了啊?有那么邪乎吗?”
“草!真不是,你坐在下面,没看到那逼的眼神!”
“真的,不骗你,那个木愣愣的眼神,真瘠薄吓人……我寻思着,丫是不是把咱们都当成牲口了啊?”
“真保不齐,哪有那样看人的?”
“在变态眼里,咱们根本就不是一个物种,弄死就跟杀鸡似的,好吧?”
黄毛越来越懵:“你们不是在跟我闹呢吧?”
大家七嘴八舌的给他解释了一遍,各种描述加脑补,没多大会儿,黄毛身上也起鸡皮疙瘩了。
“草,那弔人后来念经是啥意思啊?”
“叫哥!”
LV郑重的提醒了一句,随后闭着眼睛瞎瘠薄猜:“大哥估计是打算超度你了吧?”
“嘶……”
大家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“有人听清他念什么没有?”
“我听清了!”
小成踊跃举手:“那经书上讲,杀人得捆起来慢慢弄!”
同伴勐点头:“什么行刑什么凌辱的,贼特么讲究,贼有仪式感!”
“嘶……”
当仪式感不是用来撩妹时,少年们都在倒吸凉皮。
“妥妥的变态!”
小东北煞有介事的点头,语气愈发肯定:“没点大病,谁会搁包里带一本邪经啊?”
“对对对!西边儿的那啥以前不是最喜欢拿人皮做鼓来着?”
黄毛吓得浑身直发毛,骂了一句娘。
“CTMD,这种人是怎么考上大学的?!”
另一个哥们垂头丧气的吐槽:“这破B学校还用考?!”
小东北挠挠头:“那咱们还回不回寝室睡啊?”
LV和黄毛面面相觑着,突然齐声道:“要回你回!”
小东北想了想,冷不丁的打了个哆嗦。
“我可不回。我去网吧包宿,明天白天借小强的床补觉。”
黄毛惴惴的问:“那咱们总不能一直这样吧?大学还有四年呢,想换寝也没地方去啊……”
LV想了想,忽然盯住黄毛:“要不……你去跟大哥道个歉?”
“我不去!”
黄毛的脑瓜子摇得像拨浪鼓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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