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店员不再多说,拿了一盒事后药,走到结算的柜台,扫刷算账。
在于休休扫二微码付款的时候,她抬头,又好心地多问一句,“需要套子吗?”
“嗯?什么?”于休休没有听清楚。
大概是看她年纪小,店员开启了中年大妈的善良絮叨模式,“用套比吃药好。女孩子要学会保护自己呀,别太纵着男人,让他们随了性,你就吃亏了。男朋友肯戴套,是尊重你的第一步。女孩子自己不珍视自己,以后会被人看轻的。”
“哦。谢谢,我想,我应该是不用了。”
一次就够了,还帮他准备套?
那不得把他给美死?
于休休几乎是狼狈地逃出药店的,坐上汽车时,扯了扯领口,发现后背都紧张得湿透了。
买个药而已!
她吁气,扯过后视镜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想到药店大姐的话,慢慢拉开领口,发现脖子上的痕迹比起床的时候看到的更加明显了!
这狗男人是使了多大的力气。
诚意报复,想整死她。一定是的。
于休休气恨的想着,对某人的怨念更大了,但是为了不遂他的愿,她就是不肯打电话“亲自骂一骂”。
她去了公司,倒水吃药的时候,谢米乐刚好推门进来,吓得她一个哆嗦,药片卡在喉咙,咳了好久才咳下去,然后把包装盒紧紧拽手上,偷偷往兜里一塞。
“米乐,有事?”
谢米乐挑挑眉,狐疑地看着她。
“你还问我?”她上上下下打量于休休,目光里露出担忧,“我是想问你,昨晚没事吧?”
于休休抿嘴,微笑,再微笑,真诚的微笑,“我没事。你忙去吧。”
谢米乐走近一些,自上而下地看着她,双手撑在桌面上,似笑非笑,“于休休女士,你满脸都写着有事,你知道吗?昨晚苗姨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,还没事呢?说,你俩干嘛了?”
“咳!”
谢米乐的话可能没有那个意思,可于休休做贼心虚,双颊登时臊红,根本就不敢看她的眼睛。
“他昨晚头痛,我送他去医院。看他可怜,就多陪护了一会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,她十分庆幸,霍仲南给她准备了一件高领的衣服,可以遮一遮脖子上的痕迹……
等等,霍仲南准备的衣服?
于休休一秒反应过来,抬头看着谢米乐促狭的双眼,脸红到了耳根。
“你太不老实了。”谢米乐昨天晚上和她在一起,当然知道她穿的什么,而她身上这套衣服,压根儿没见过。两个人太熟了,熟得于休休根本就无法掩藏那些小动作和小情绪。
“于休休,你是不是……被他吃了?”
“胡说!”于休休强辩着,看谢米乐一副不说清楚不够走的架势,她又缩了缩脖子,“明明就是我把他吃了!”
谢米乐像被雷劈中了似的,至少有两秒没有动弹。
然后她大喘气,大惊失色地看着于休休,又是愁又是乐,“姐妹儿,告诉我,我现在该为你哀悼,还是该表示祝福?你最近人设不稳,我不敢轻易表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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