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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港良城。
既然目标暂且一致,我便更没有必要在此时浪费多余的气力。
所以在行进的过程中,我完全地将自己保护好,养军蓄锐,只待到达港良城后,能可一举脱身。
对于我的打算,白子墨自是知晓的。
但他不动声色——亦或者说,他实在是不用太担心,因为他已经想好了万全之策,用以防备我的脱逃。
所以他十分自信,能可有应对之策来化解我的法子,自然就满面的轻松。
终于——
在路上连续折腾了几天后,我们总算是抵达了港良城。
我对港良城认识不多,即便那段时日,我也未曾有多了解。
更何况,彼时我两眼不能视物,且现如今虽感觉自己什么都记得清楚,奈何还是多少受了前端时间记忆错乱的影响。
是以第二次涉足港良城,与第一次来的感觉,并没有什么不同。
处处都是陌生的过客与景象。
白子墨派人寻了一家客栈,马车稳当地停在了客栈门口。
外面有热闹的交谈声与吆喝声传入车内,更甚有孩童的玩笑打闹声。
想来这个地段颇是繁闹。
我在脑内飞速想着脱身之法,努力回想起谢梅的王府与小苑确切的位置,怎样才能够以最快的速度通知谢梅?
这样一想,我便没注意到白子墨的异常。
及至外面响起了赶车人的提醒:“爷,该下车了。”
白子墨却不着急下去。
他罢罢手,揭起车帘一脚,嘴里吐出两个字:“等等。”
毕竟白子墨出手阔绰,那人也就极是听话地等着。
我按捺住自己的心绪,冷冷瞥了白子墨一眼,道:“担心我会趁机逃跑?”
白子墨一笑:“这应当是微臣与姑娘心照不宣的事情了罢?”
“所以你要如何?再故技重施吗?”
我虽心底已开始警觉戒备起来,但面上仍然不露怯意,反而更为强势起来。
“微臣怎么舍得让姑娘再受苦,先前不过是害怕姑娘情绪过于波动,所以才出此下策罢了。”
任他说得再怎么好听,也不过粉饰他所做的一切罢了。
更是屡屡拿我做了借口,实则到底出于什么目的,我根本无从得知。
“也罢。”白子墨妥协似的,动了动身子,作势要下车去,“既然姑娘如此信微臣不过,微臣也不能未免姑娘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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