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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姜栀算不得一无所获,她想要的目的达成了大半。
虽然没有在女眷面前正式露面,但是佳然郡主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,那么在京都早晚会人人皆知,她这个被隐藏了多年的安远侯庶长女。
姜栀听出了姜寻言语里的暗示和敲打,知道眼前的这个侯府里谁都瞧不起的大小姐,并不是人人可以拿捏的软柿子。
姜栀收起了自己先前的侥幸,认认真真地对着姜寻行了礼,直言道:
“先前是姜栀想错了,不该借着郡主的势,更不该意图伤害郡主的身体。但姜栀从始至终都未有过要谋害郡主的心思,早膳中加了些许泻药,姜栀只想郡主可以给姜栀些时间,姜栀不想在这侯府中蹉跎岁月,甚至连最终死去都无人知晓。”
“姜栀还请郡主恕罪。”
此地并不是个适合说话的地方,相信用不了多一会儿,安远侯府的宾客将会陆陆续续地从这里离去。
姜寻随意敲打了姜栀两句也不打算跟她纠缠,如果以后姜栀识趣,她也懒得在姜栀身上耗费精力。
姜寻没有回应姜栀的话,带着簟秋转身就走,留给姜栀一个背影。
姜栀袖中的手紧了紧,赶忙回了自己的院子。
当她气喘吁吁地回来时,丫鬟早已候在门口,姜栀心里咯噔一下,连忙进了内室,见赵姨娘面色红润呼吸平稳,悬着的心顿时安稳了不少。
“食盒呢?”
“小姐,食盒一直在奴婢手上。大小姐交待了,食盒是给小姐您的,要奴婢看着务必亲自交到小姐手上。”
这件事除了姜栀的贴身丫鬟无人知晓,所以姜栀才如此担心。
见姨娘安好,姜栀方才明白,姜寻她什么都知道,也知道姨娘身子弱,经不得折腾,方才故意含糊不清不过是有意让自己担忧。
姜寻不过回府几日,便对这些情况一清二楚,姜栀不由得更加忌惮这位大小姐,再不敢往姜寻身上打主意。
安远侯奉皇命即刻出发,宾客自然不敢显出不满,纷纷表示理解,并说了一些客套话。
虽然如此,但众人也失了心情继续留在这里,纷纷借故离去。
搅了安远侯府宴会的始作俑者,此时正坐在御书房里细细品着安德全刚刚泡好的贡茶,舒服惬意地摩挲手上的玉扳指。
“陛下,安远侯已经出发,众宾客也都已经散了。”
安德全刚刚得到外面小太监的传话,低声对着成帝说道。
成帝嘴角带笑,手指随意地敲打着桌案,说道:
“也不知这姜誉发觉这粮草全都发霉了,会作何选择。”
安德全低着头,面上毫无波澜,说道:
“还是陛下深谋远虑。无论安远侯怎么选,陛下想必都能满意。”
“嗯,就看他是愿意交出祖皇帝的手谕来换得安远侯府世代荣华,还是一意孤行非要维护谢家。”
成帝的眼中闪过一抹暗芒,安德全收回视线目视足尖,顺着成帝的话说道:
“如果交出来,谢家便少了倚仗,陛下想要动谢家也便少了最大的掣肘。即便安远侯不交,现在镇国将军被围,粮草紧缺,那几十车发霉的粮食运到也无用,不仅镇国将军要因此战败,安远侯也将获罪。”
“哼,这个姜誉,看着是个废材,没想到和老侯爷一样顽固。”
安德全不再说话,见成帝活动了一下肩膀,忙上前轻轻地按揉了起来。
安德全布满老茧的手力气很大,即便收着劲也把成帝捏得有些受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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