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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孩后面的黑衣人闻言,直接一刀挥下,小孩子的哭声戛然而止,血汩汩的从脖子往外冒着,孩子的小脑袋咕噜噜的滚到了魏忠知的膝盖边上。
布衣男子细长的眼眸闪着病态的亮光,薄薄的嘴角上翘,满脸都是某种满足的神色。
被按着脑袋的妇人,头一直被固定在自己小儿子的那个方向,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这一幕的发生,妇人嘶吼的哭喊声响彻整个院落,妇人满脸是泪喷着唾沫吼叫着。
“你们……你们这群畜牲!畜牲!你们这群畜牲!你们不得好死!!!”
魏忠知看着自己膝盖边上自己小儿子的头颅,不断的喘着粗气,想说什么却说不出话,仿佛被人扼住了喉咙,只有嗓子不断的嘶鸣的声音。
其背后的布衣男人,伸出胳膊,将小孩子的头颅拎着头发拿了起来,小孩的表情还凝固在惶恐大哭时的模样。
布衣男子把头颅拎到了魏忠知的面前,语气悲切。“你看,多可怜的孩子,那一下肯定很疼吧,看看孩子都哭成什么样子了。”
魏忠知眼睛睁得巨大,眼白布满血丝,看着眼前自己小儿子的凄惨模样,心理上极致的痛令他发不出声音,喉咙呜呜的嘶鸣着。
布衣男子一脸无所谓的把手中头颅扔到一边,再次贴近魏忠知的耳朵,细声细语的说着。
“魏县令,接着我们……就杀她吧。”
布衣男子把手指向妇人,手指一勾,后面黑衣人手起刀落,妇人的唾骂声戛然而止,场中只剩下一个孩子的呜咽声。
“唉,就剩一个了,那就也杀了吧。”
布衣男人爬扶在魏忠知的背后,手指再一勾,黑衣人挥刀,另一个孩子也命丧当场。
场中安静了,只剩下魏忠知极为粗重的呼吸声,布衣男子起身,向着两个头颅的地方走去。
没有布衣男人在背后的靠扶着的魏忠知,直接瘫软在地,喘着粗气,内心的伤痛身体令不断抽搐着。
布衣男人拎着两个头颅走到魏忠知身边蹲下,把两个头颅摆在他的面前,笑道。
“你看,他们都死了,你说,你要不要也下去陪陪他们?”
魏忠知倒在地上,一摊腥臭的液体从其下体流出,眼睛直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两个头颅,嗓子不断发出唔咛声。
布衣男子叹了口气,摇着头起身起身,把手上沾染的血在魏忠知身上擦了擦,语调中带着几分无趣。
“走吧,这人啊,估计是疯了。”
一个黑衣人沉声道。
“主子的命令是杀光所有人。”
“哼,一个疯子罢了,你还怕他能说出什么?”
黑衣人不语。
“撤退吧。”
片刻后,院中没有了一个活人,只剩下在地上不断喘着粗气,身体抽搐,好似是疯癫了的魏忠知。
第二日卯时,天还没亮,睡意朦胧的武彦突然觉得自己身子飘忽,好似是飞起来了一般。
武彦腿不知怎么的突然一软,整个人软倒在地,武彦骤然间清醒了,发现自己竟然坐倒在了院子里。
武彦懵逼的打量着四周,竹屋和栅栏几盏灯笼发着淡淡微光,墨痕正站在一旁,墨痕淡淡道。
“以后每日都是这个时辰起床练功,现在你去洗把脸,活动活动身子,扎马步。”
武彦仍然有些懵逼,但还是依言做了,不一会回到原地,随便活动了一下身子,扎起了马步。
因为家中是军武出身,以前也是见过别人扎马步,所以刚开始的武彦,形式上看起来还是有模有样的,只是不一会……
“腿好酸,师父我快坚持不住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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