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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若雨将他藏在了一处偏僻的房梁上,便来到了指挥部中间的操场前。
此时,操场里一个人也没有,只有四周围墙的高处有岗哨站岗。
宁若雨隐藏在暗处,等待着杨泽南的到来。
而此时,在指挥部最豪华的一间房里,杨泽南站在窗户边,望着外面的月色出神。
布尔·阿杜曼走进屋子,看见他的背影,便露出了一抹迷恋的神情,从酒柜里抽出一支葡萄酒,倒了一杯递给他,道:“你肯定从别人那里听说了很多我的传言。不用害怕,我会对你温柔的。”
杨泽南转过身来,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堆垃圾,说:“已经很久没有人敢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了。”
布尔·阿杜曼笑道:“我知道,在你的国家,你肯定是个有身份的人,但那又怎么样?现在你是在我的国家,在我的手里。”
他喝了一杯葡萄酒,缓缓来到杨泽南的面前,却发现杨泽南比他高上半个头,心中顿时有些不爽,端酒杯的手伸出了食指,朝他指了指,道:“今天晚上你最好把我伺候好,我还能多留你两天,如果你有任何一点让我不满意,呵呵,我会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。”
杨泽南低头看向他,说:“很多年前,也有人跟我说过类似的话,你知道他后来怎么样了吗?”
“哦?他后来怎么样了?”布尔·阿杜曼问。
杨泽南嘴角往上微微一勾,说:“我用千年玄铁刺穿了他的身体,将他挑在地上,然后在他身上涂满了蜂蜜,让所有的蛇虫鼠蚁都来咬他,在他身体里钻来钻去,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,直到受了七七四十九天的苦,身上的血肉都被蛇虫啃咬干净,才痛苦地死去。”
他往前一步,低头凝视着他的双眼,道:“这样的痛苦,你也想尝一尝吗?”
不知道为什么,布尔·阿杜曼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。
不可能,这个男人不可能真的做过这种事,肯定是吹牛!
他一定是在吹牛!
布尔·阿杜曼觉得自己被耍了,露出了愤怒之色,吼道:“你敢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,该死!”
说罢,伸手掐向他的脖子,将要将他按在床上,强行做不可描述之事。
但是眼前一花,杨泽南居然不见了踪影。
“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。”低沉、充满磁性的男音从身后传来。
布尔·阿杜曼大惊,猛地回头,看见杨泽南背着双手,站在几步之外,正缓缓朝他走来,“你想不想尝一尝七七四十九天的虫蚁之刑?”
布尔·阿杜曼眼中露出激动惊恐之色,张开嘴想要发出一声惨叫,但叫声却卡在了喉咙深处,再也没有机会叫出声来。
半夜子时,杨泽南准时来到了操场,他大摇大摆地过来之时,有一队巡逻的士兵发现了他,大声喝问道:“你是什么人?”
杨泽南一挥手,那些士兵就双眼一翻,倒了下去。
“处理好了吗?”宁若雨问。
杨泽南点头道:“已经处理好了。”
二人来到操场正中,那几个岗哨的士兵也看到了他们,全都警惕地举起枪,高声道:“什么人?”
杨泽南依然是一挥手,那几个士兵便消无声息地从岗哨上面翻了下来。
“开始吧。”杨泽南拿出一个捉鬼符球,将里面禁锢的鬼物放了出来。
被捉鬼符球抓住的鬼物,会丧失原本的意志,完全听从主人的命令。
但是需要缔结契约,滴血认主,一旦滴血认主之后,那只鬼物就和主人血脉相连,虽说鬼物死了之后,主人不会有什么大碍,但还是会虚弱一段时间,需要很多丹药才能够补得回来。
如果只是将捉鬼符球当做一个保存鬼物的工具,就不需要缔结契约,但是鬼物放出来之后不会听从主人的命令,甚至可能反噬。
杨泽南自然是不会惧怕被鬼物反噬的。
那只浑身腐烂的鬼物似乎认得他,眼中满是怨毒,想要攻击他,却又惧怕他的强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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