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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京鹤默了几秒才低低地嗯了声。
沈霜梨:“那我就不去了,不接他这个家教了。”
谢京鹤意外,“姐姐,你……怎么这么突然?”
瞧见他震惊的神情,沈霜梨好笑地笑了笑,“因为我不想让我男朋友不开心呀。”
昨天应时序突然喊她“霜梨姐姐”
,沈霜梨就觉得这人不简单。
细想一下,昨天谢京鹤一回来就将她抵门后亲吻,还问她,我是不是姐姐身边唯一的小狗。
估计是受了应时序的刺激。
而谢京鹤的举动明显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现。
敏感的爱人需要加倍的爱和耐心。
沈霜梨在谢京鹤唇上亲了好几口,哄他,“他是一个外人,我们不吃醋,我不喜欢他,现在还讨厌他了,我只喜欢你一个人。”
看着她,谢京鹤眼圈泛红。
-
某实验室。
楼昭穿着白大褂,手上戴着医用手套,纤细手指间捏着一支针筒,拇指指腹按压,尖细的枕头射出无色药水。
她看向被关在笼子里的江言初,缓缓地勾起唇角。
他是她的实验小白鼠。
楼昭提步来到笼子前,居高临下地睨着江言初,冷声命令道,“把手臂伸出来。”
江言初关楼昭的笼子是偌大又舒适的,但楼昭给他关的笼子,高度只到他的腰身上,
也就是说,江言初只能蛰伏半跪在笼子里,很有侮辱性。
江言初仰头看着楼昭,瞳仁黑得似泼墨,看起来有点吓人,透过铁柱的宽大间隙听话地伸出手臂。
楼昭一只手握上江言初的手腕,低头专注地寻找往哪个部位扎针。
倏地,江言初腕骨利索地一转,猛然抓上楼昭纤细的手腕,用力一拽。
楼昭惊叫了声,整个人被拽得重重地撞到笼子上。
“啪嗒”
一声,手上的针筒掉到光洁的地板上。
另一条结实的手臂从铁柱间隙中伸出来,按在楼昭的后脑勺上,用力地压过来。
楼昭感到脸上一冷,整张脸都被挤压在几根冰冷的铁柱上。
紧接着,唇瓣一痛,江言初咬上她娇艳的唇瓣。
楼昭瞳孔微缩,怒骂出声,“江言初你有病啊!”
居然隔着笼子强吻她。
空气中响起衣帛的断裂声,楼昭身上的白大褂被江言初徒手撕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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