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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条被他和小愚踩了无数次、蜿蜒曲折却亲切熟悉的小径早已消失无踪。
两人只能在巨大的碎石和交错叠压的断木间攀爬,每一步都踩在破碎的过往之上。
当易年终于凭借记忆,站在那片曾经开辟出一个小小山洞的崖壁位置时,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,然后猛地一拧,传来一阵尖锐的抽痛。
什么都没了。
那个在他烦闷时总爱独自前来、静坐沉思的地方。
甚至整座山头的轮廓,那凸起的岩石,那凹陷的土坡…
全都被某种无法想象的、恐怖到极致的力量彻底夷平,抹去了一切存在的证据。
现在映入眼帘的,只是一片过于开阔、平坦到令人心慌的雪坡。
洁白,平整,仿佛这里从未有过任何起伏,从未有过那个承载了他无数心事与回忆的秘密角落。一种巨大的虚无感攫住了他。
“空间崩塌的余波…”
七夏的声音在一旁轻轻响起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,道出了这毁灭景象的根源。
易年沉默着,缓缓弯腰,抓起一把冰冷的雪。
细腻的雪粒从他微微颤抖的指缝间簌簌落下,带着刺骨的寒意。
就像那些随着山峦一同崩塌、再也找不回的旧日时光,无论如何努力,都无法挽留。
这里,是他总爱来的地方。
这里,他曾守着沉睡的仓嘉,度过整整一百个提心吊胆又充满希望的日日夜夜。
也正是在这里,在那片清澈的镜月湖底,他第一次看见了七夏,那个倒映在粼粼波光中,如梦似幻,绝美得不似凡尘的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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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现在,连一块能让他辨认出过往、寄托哀思的石头都没能留下。
记忆中的一切,都成了指尖流散的雪。
“我记得这下面…原本该有一条暗河…”
易年努力压下喉间的哽咽,抬手指向东南方的一处凹陷。
那里本应是瀑布飞泻直下的位置,水流后方还有他和小愚夏天偷懒纳凉的小平台。
如今却只有厚厚的、沉默的积雪将其填平,掩盖了所有痕迹。
七夏顺着他的目光望去,轻轻点头:
“你以前说过的,说夏天瀑布后面特别凉快,水汽扑在脸上很舒服…”
“嗯…”
易年的嘴角不自觉地向后扬起,牵起一个短暂而虚幻的微笑。
“小愚总嫌夏天热,逮着机会就溜到那里,靠着岩壁打瞌睡,每次都被他养父养母揪着耳朵拎回去…”
“会重建的…”
七夏将身体轻轻靠在他坚实的肩膀上,声音虽轻,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。
“等这场雪彻底化了,天气暖起来,等一切结束,我们就回来,重新搭房子,重新种上树,把这里…把这里也尽量弄回原来的样子…”
易年没有立刻回答,他只是伸出手臂,更紧地、几乎是用力地将七夏搂进怀里,仿佛要从她身上汲取一丝温暖和力量。
他目光沉沉地扫过这片白茫茫的死寂之地。
他知道,有些东西,或许永远无法重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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