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疯神婆盯着那柳树还在神神叨叨的念,听到我这话,脸猛的一沉,一把扯下挂在柳树上的那条蛇尸,朝我道:“你就没想过这附近为什么从来没有过蛇吗?”
“都是被他吞了啊,他为了活命,他把这附近的蛇都吞了啊。”疯神婆说着说着就变成了唱。
我又瞪了她一眼,如果不是我胆子小,我真想把她手里的那条蛇尸给扯过来丢掉。
“大蛇吃小蛇,神人吃天人,天人吃活人。我们这些活人啊,都要活不成了。”疯神婆呜呜的哭着,拿着蛇尸就甩动,见我满脸的不耐烦,冷笑着道:“你啊,你到现在还不知道吧,你是——”
听到她提到我,身体本能的朝她靠近一点。
可她话刚说到这里,她手里那条被她甩动的蛇尸,突然一伸蛇头,对着她的脖子重重的就是一口。
那条蛇本身就只有胳膊粗细,脖子明明我亲眼看见疯神婆扭断了的,这会子却将嘴张成了平的,把疯神婆的脖子整个都咬到了嘴里,尖悦的獠牙刺进了疯神婆的喉咙里。
“你是,蛇——”疯神婆垂眼看着死死咬着她脖子的大蛇,突然哈哈大笑,跟着身子抽动了几下倒地不起,我用手指试了一下,已经完全没了呼吸了。
这一下子来得太快,我没想到疯神婆自己想撞树没撞死,却被她捏死的蛇复活给咬死了。
她死之前的话也没说清楚,果然做人不跟太神婆,该说明白的说明白,像疯神婆这样,说话说一半,连仇都没法子报。
打电话给我娘叫人我是不敢的,只得打了村里一个干事的电话,说我是来祭祀蛇爹的,结果看到疯神婆的尸体了。
那干事一听说疯神婆死在了大柳树那里,张嘴就骂她找事,却还是安慰我别怕,他马上就带人来。
疯神婆没有亲人,干事带的是村里一些老人,看到疯神婆尸体上那条几乎将脑袋给撑破却还要咬着她的蛇,也都唏嘘。
村里也有善长抓蛇的,试着拿东西压住七寸,作好大架式去捉蛇,可手一扯,那蛇就扯了过来,蛇头依旧是扭断的样子,在身体上晃动着。
那人也感觉奇怪,不过死了人这事就比较大了,将蛇尸扔在一边,干事招呼人把疯神婆的尸体抬走,又问我有没有吓到。
我摇了摇头,还想说什么,干事就看着我哈哈大笑:“我们村向来就出神婆,疯神婆以前也是很有本事的,现在你也有本事,听说都帮镇上派出所破案子了?以后我们村就靠你了。”
听得我都发愣,却只得附合着笑。
等尸体拉走,那条蛇尸也不见了,不知道是不是看热闹的拿走了,还是怎么回事,毕竟那么大一条蛇,煮了有一锅呢。
好不容易因为昨晚夜钓烧烤放松的心又变得沉重,疯神婆似乎有什么要说,却两次没有说出来。
我掏出带着的香烛钱纸在大柳树下点好,看着大柳树也不知道说什么,最后沉叹了口气道:“你倒底是树还是蛇?”
柳条迎风飞舞,娇嫩的柳叶划过我的脸,带来丝丝的痒意。
我轻轻的笑了一下,然后拍了拍柳树身道:“柳坤生,不管你对我是什么样的想法,我都想告诉你,我确实有点喜欢你了。希望我们不会以悲剧收场,如果哪一天你看我成了黄脸婆不喜欢我了,你直接离开就可以了,我自己会好好的活着。”
这件事情我想了许久,可刚才看着疯神婆那样,我真心感觉有些话得说出来,要不憋死自己不说,把别人也憋个半死。
从柳树上折了适中的柳枝,我拿回家准备给那鬼妈妈雕个很小的挂件人偶,就挂在她儿子身上,当个护身符吧。
还没到家,我娘就急急的迎了过来,见我没事,重重的松了一口气,对着我脑袋重重的拍了两下:“出了这么大事,你还不赶紧回家,折什么柳条?你现在是胆肥了,看到人被蛇咬死,还敢一个人在外面浪这么久。”
我连忙称不敢了,讨好的搂着她,耍贱卖萌拍马屁,无所不用才将她哄好。
到了家里,我娘要去帮忙送疯神婆,这是村里的规矩,白事每家都必须出人帮忙,毕竟谁家都有可能做白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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