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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刚刚入夜的时候。
宇智波田岛回来了,现任的宇智波族长大人,也是斑和泉奈的父亲,他一边解开肩上的挂甲,一边向着和室深处走去。
“我回来……”
话音中止,要落不落的变成惊讶的视线。
抱着草薙剑坐在榻榻米上的佐助,在听到声音的那一刻抬起头。
斑也跟着抬头看了眼自家老父亲,接着就扭头继续劝说佐助把草薙剑放下,先好好吃饭。
宇智波田岛:……
慢了半拍后,再开口语气似乎也透着虚弱。
“泉奈,你都长这么大了。”宇智波田岛放下手里的团扇,“是爸爸太忙,一直以来没能照顾你。”
“斑。”他转头又看向斑:“辛苦了。”
“……”佐助。
似乎突然之间理解了一切,斑的脑洞跳跃很可能继承自父亲,真是神秘的遗传。
“你在说什么啊,父亲。”清脆的反驳着,泉奈端着水杯在后厅走进来:“我明明在这里,坐在那边的是佐助啦。”
“是、是啊。”田岛按着额头,视线偏移开:“和佛间那个老狐狸斗了几天之后,精神状况不太好。”
“看出来了。”斑端起茶杯。
泉奈啪嗒啪嗒跑过去,帮田岛按起了额头,“任务还顺利吗?”
“还是老样子。”宇智波田岛一笔带过,转而看向横抱长刀的佐助:“不介绍一下吗,斑。”
男人身上带着血的腥苦,肃板的表情下很难窥视到疲倦感,气势十足。
他坐过来时,浑身还带着出鞘刀光一样的肃杀之意,这令泉奈和斑都心情下沉,以更严肃的一面来对待当下状况。
“这位是……佐助,流落在外的宇智波。”斑顿了顿,又继续说道:“话和表情都比较少,但是人很好,喜欢、呃……”
“喜欢番茄。”接收到来自斑的眼神暗示,佐助顺着他的意思补充。
“人很好,喜欢番茄。”斑。
你们是来拜见家长的新婚夫妻吗,田岛嘴角隐隐抽动,开始思考怎么委婉得向儿子说明这种奇怪的感觉……算了。
“我当然知道他是宇智波。”
毕竟这个叫佐助的人和泉奈坐在一起,不明真相的都会认为这两个人才是亲兄弟。
如果不是宇智波田岛很确信自身对于亡妻的尊敬,在行为上从未有过失格,他真的会怀疑宇智波佐助是不是自己的私生子。
但也正因佐助面部轮廓和泉奈的肖似,宇智波田岛开始细数自己早年死在战场上的几位兄弟。
“孩子。”男人不太适应现在的表情,常年严肃的脸带着点奇怪的笑容,他正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尽量温和:“你的父母是谁?年龄区间,长相,或者只有名字也可以。”
佐助横抱草薙剑的指掌在袖子下捏紧,他抬目看着田岛,神色清淡:
“他们都不在了。”
“这样……”宇智波田岛紧皱着眉心,又问:“家里还有其他人吗?”
“还有个哥哥。”宇智波鼬,佐助在心里默念他的姓名。
“也不在了。”
无法斩杀殆尽的乌鸦荒凉了童年,斩杀最后一只乌鸦靠近了时间。
宇智波一族的荣光在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最后的厮杀里彻底熄却,佐助最终没有按照鼬为他铺好的路走向成为英雄的未来,而是选择向木叶复仇。
情绪散乱在殷红眼瞳之中,是谁的写轮眼在转动,又在冗沉的憎恨里沉寂,归于漆黑。
如果说宇智波一族的开眼,和后续写轮眼的进化都与爱恨息息相关,宇智波佐助只要提起鼬就会无法控制自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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