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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到安德烈上报的异常消息时,弗里茨刚好在值班。
他皱着眉接起通讯,了解完所有情况后,反而松了口气。
按安德烈的说法,Panboo只是在课上闹事,被西罗及时制止了。公共场合,他并不担心会发生更严重的事情,便坐在诊疗室里等着她自己过来。
谁知这一等就是20分钟,她上课的地方离诊疗室并不算远,20分钟就算是爬也爬到了。他意识到了不对,立马调出她项圈里的定位器信息,发现那个小红点正一动不动地停留在隔壁楼的卫生间里。
怎么走到半路,还抽空去上了个厕所?
不过随即,一个不好的猜想浮上脑海,他记得安德烈在电话最后提到,西罗会送她来诊疗室。
但他从没想过,在那次比赛之后,对方竟然还想对Panboo下死手。
权限原因,他没法查西罗的定位。但这个猜想一旦形成,便越琢磨越像真的,弗里茨不敢继续往下想了,他猛地站起,迅速打电话叫来了几个警卫,朝着那个卫生间就奔了过去。
然后他破门而入后,就看到当事人站在隔间里,被那个狐狸眼的男人挡在身后。
她甚至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穿上,内裤松垮地挂在腿上,大腿根还亮晶晶地反着光,傻子看了都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他的猜想只对了一半,Panboo和西罗确实在一起,但对方不是想杀她,而是想操她。
弗里茨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什么心情,他第一反应是把闲杂人士立刻轰出这个卫生间,第二反应是想立刻把她从那个气氛暧昧的小隔间里拽出来。
但考虑到对方还没穿裤子,他只能硬着头皮又给了里面的人20秒的时间,这才看到隔间门再次打开。
站在门口的是西罗,他的嘴角还残留着可疑的液体,笑了笑开口:“这位研究员先生,你来得太不是时候了。”
弗里茨没有理他,尽量控制着自己不要往那张这个时候还挂着欠揍笑容的脸上看,他怕他会忍不住一拳打过去。
他暗暗在心中的待清理名单上给对方留了个位置。
西罗没有直接出来,而是转身体贴地问了一句:“穿好了吗?”
弗里茨的额角又跳了跳。
虽然他们是第一次见面,但他总觉得,那人仿佛故意做给他看的。
“恩…”
他听到西罗身后传来一声软软的应和,女孩的尾音无知觉地带上了丝满足感。
就像她平时酒足饭饱后一样。
Panboo从男人身后探出半个身子,她已经穿戴整齐,但面上红晕未退,额上的发丝都被薄汗粘在了一起,足以佐证刚才的事情有多激烈。
他上前两步,也顾不得她是上面吃饱还是下面吃饱了,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沉声道:“你现在不正常,跟我回诊疗室。”
她拧了拧眉,被打断的感觉并不好,但她知道自己需要弗里茨的药,便没有拒绝,跟着他向卫生间外走去。
西罗站在原地,并没有阻止,但就在两人即将出门前,他忽然慢悠悠地在他们身后抛下一句话:
“下次有需要了,记得还来找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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