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锃亮的黑色车身,线条流畅,车把上那标志性的车标格外醒目,车座被擦得一尘不染,车身还系着喜庆的大红花。
在当时,摩托车虽然算不上极其稀罕的物件,但能当作闺女嫁妆的还是不多见。
殷长平事先也不知道有这摩托车,微微侧头看向李桃花:“桃花,这哪来的?真要带走啊?”
李桃花站在红伞下,上身穿着一件大红色对襟小袄,围着一条暗绿色的格子围巾,下身配一条暗青色灯笼绒裤子。
一头乌黑的长发在脑后盘成凤尾的形状,鬓边别着几朵红色小花,还有白色珠络垂下来。
因为结婚擦了香粉,她的脸比平时柔和了许多,在红伞的映照下,竟透出一抹艳丽。
她不太习惯地抿了抿涂了口红的嘴唇,斜眼瞟了殷长平一眼:“傻货,不带走抬出来干啥?”
一边说,一边朝老爹老娘那边努努嘴:“喏,俺五姐,你之前见过一次,昨晚才回来,摩托车就是她陪送的!”
人群里确实有一个不太熟的面孔,李桃花十姐妹长相有相似之处,其中有一对年纪相差两岁,大的长得慢,小的长得快,看起来就跟双胞胎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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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长平来她家很多次了,也只能大概分清,刚才叫人的时候乱糟糟的,人又多,他确实没注意谁是谁。
看到两人往这边看,李莲花点点头打了个招呼。
她穿着一件呢子外套,里面是白色的套头毛衣,烫着细细的羊毛卷,站在这群人后面,显得有些格格不入。
殷长平听说过不少关于李莲花的事,她嫁的不错,只是和老娘不太亲近。
她在县里开了家精品店,除了逢年过节,基本不回来。
不过李桃花说,她们姐妹之间感情还不错,三姐平时总叫她们去县里玩,也经常送东西给她们。
嫁妆装好了,队伍准备返回,中午得赶回去在吉时开席。
有一辆架子车是拉新娘的,殷秋晚不用再跟着爸爸坐大杠自行车了,她陪着新婶子一起坐架子车。
殷长安和另一个骑大杠自行车的人,载着送亲的两位长辈先出发回去,后面的人也拉着东西匆匆赶路。
女方送亲有不少讲究,长辈、平辈、孩子各有多少,都要提前安排陪客的人,还要准备大、中、小不同的红包,要是搞错了,娘家人就会挑刺。
不过在这一天,娘家人挑刺也成了一种风俗,挑不出来大家皆大欢喜,挑出来了也就是说说笑笑就过去了。
回去的队伍拉得更长,一路上说说笑笑,热闹非凡。
偶尔路过村庄,还要给拦路闹亲的人撒糖、撒烟。
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,远远地,村里凑热闹的小孩早就在进村的地方等着了,一个个像调皮的猴子一样上蹿下跳。
尤其是殷振军,也不知道疯闹了多久,头发上全是汗水,估计是怕弄脏新衣服,把衣服脱下来在手里卷着。
看到迎亲的人越来越近,小孩子都兴奋地“嗷嗷”
叫着,腿快的已经冲上来要糖了。
殷振军跑过来,扶着架子车的车帮对殷秋晚说:“晚晚,接亲好玩不?他们说有红包,你有吗?给我看看。”
殷秋晚是专门跟着新娘坐车的,这叫压轿,也是一种习俗。
一般为了讨个吉利,女方家都会封个红包,而且因为只有她一个小孩,红包还不小。
殷秋晚接了红包就塞到外衣兜里,她没打开看,爸爸也没问她要,要不是殷振军问起,她大概都忘了这回事。
殷秋晚摸了摸口袋,眼睛笑弯了:“有红包呢,不能给你看,晚上我得给咱妈。”
李桃花在旁边听见两兄妹的对话,她摸摸殷秋晚的两个小揪揪,笑眯眯地说:“我们晚晚还像个姐姐样,比你哥还能藏得住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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