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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慕渊温热的呼吸落在骆云桥的耳畔,叫她脸红到了耳根,呼吸都多了几分急促。
她紧紧捏着自己的衣袖,声音止不住的颤抖:“王……王爷想要什么?”
“骆大小姐身无长物,什么都给不了本王,既如此——”萧慕渊觉得她这样子甚是可爱,钳住她的下巴,四目相对,马车内的空气都有些稀薄,“不如以身相许?”
骆云桥只觉得自己如今分明是在被人给牵着走,又想起今日是在万春楼遇到的萧慕渊,心中突然生了些烦躁来,伸手一推,冷哼:“王爷怕是吃醉了酒罢,竟然拿我当万春楼的女子般打趣,此事若成了,我便无需分心,尽心为王爷之事,不然,王爷且等着吧。”
说罢,她偏过身去,不再看他。
萧慕渊手中空空,又看身前的小猫儿炸毛,才意识到今日过了,坐正了自己的身子。
外头倏地传了声音来:“王爷,属下已经找到了伺候月鸾的女婢,人在土地庙里,只是发现的时候已经断气,虽说身子还温热,却是被人一刀抹了脖子,实在无力回天,只是在她的身边发现了一瓶毒药。”
“可是毒死月鸾的药?”骆云桥急急问道。
李轶听得马车里有女子的声音,身子一怔,在反应过来这是骆云桥的声音以后,连忙回禀:“尚且不知,还需好好探查。”
事到如今,倒是越发扑朔迷离起来。
骆云桥却是不见丝毫的恼怒神情,反倒是勾了勾唇角,越是难查,这背后之人藏得才越深,她将目光里落在萧慕渊的身上,道:“此事怕是要劳烦王爷去查了,还有那位月鸾小姐的身份,怕是不简单得很呐——”
她故意拉长了音调,一时间却不知是在说给谁听。
“好。”萧慕渊不过淡淡一撇,并未言语,万春楼出了这样的事情,即便不是他的差事,他也是好好看看到底是谁敢在他眼皮子底下闹事。
马车停在靖安侯府门前,守门的小厮便立时搬了马凳过来献殷勤。
银心一眼瞧出他的心思,不动声色的将人挤到一旁,扶着自家小姐下马车。
骆云桥的身上还披着斗篷,朝着车里头盈盈一拜,声音如莺啼婉转:“今日多谢王爷送臣女回来,还望王爷一路小心。”
她将自己的声音拔高些,并不像是说给萧慕渊听的。
萧慕渊沉眸瞧她一眼,却是将目光落在了她身后的靖安侯府里头鬼鬼祟祟的身影,察觉到小丫头的心思,附和应道:“好。”
马车渐渐远了,骆云桥这才拔腿往府里去。
“站住!”
她脚步慢,进了门又故意停住,却还是在听到一声呵斥以后做出一副被吓坏了的样子来,声音却是淡淡的:“小哥这是作甚?亏得王爷走了,不然也要被人这一声给吓着了。”
骆泽峰只觉得自己的心头堵着一口闷气,看向她的眸子猩红一片,再看她神色自若,声音更不见任何的惶恐——
说她被吓到了,鬼才信!
“要是没别的事,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骆云桥早在下马车的时候便看到了他的身影,才故意在外头演了一出戏,好叫他别来寻自己的晦气,却不想这人竟然还是叫住了自己,眼下她正愁着破案的蛛丝马迹,没工夫同骆泽峰周旋。
“站住!”骆泽峰再次开口呵斥,更是直接往前一步挡住了她的去路,怒道,“你今日做什么去了?”
骆云桥闻言,脚步一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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