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腊月里头进山伐木是苦差事。
山里雪大,然后有密林遮挡阳光,积雪未能消融,整个山野间积雪过膝。
壮劳力们踩着咯吱作响的坚冰向一个叫老坟洼的地方挺进。
周铁镇给钱进解释:“那边隔着山脚远,可是它有一段滑坡路。”
“现在路上肯定全是雪,咱到时候砍下的树木裁剪干净,可以推着下山,否则光靠人的肩膀,怎么能把这些木头带出去?”
新得的油锯轰鸣着,喷着淡蓝的尾烟,带着钢铁的蛮力切入那些被严寒冻得无比坚硬的树木肌理中。
一排排碗口粗的落叶松伴随着飞溅的木屑轰然倒下,露出白森森的茬口。
周铁镇戴着顶露了棉絮的旧毡帽,脸庞被山风刮得黢黑,眉眼却锁着兴奋。
他指点着伐开的通道,筹划着怎样堆垛这些难得的硬木材。
钱进身上的军棉衣沾了好些木屑,尽管寒气逼人,可看着这热火朝天的景象,他心里很舒服也很有成就感——
这油锯,送得值!
油锯轮流使用。
轮到柱子拿起油锯的时候,他弯腰刚要把刀板压向一株扭曲的老栎树,目光不经意扫过旁边不远处的一小片洼地,然后凝滞了。
厚雪掩盖了大部分山林的原貌,可就在一丛倒伏的灌木旁,一些异样的印记清清楚楚烙印在积雪之上。
他眼神很好,立刻停下手里的活儿,抬手示意众人安静。
“怎么了?”旁边正在砍树枝的周铁镇随口问道。
柱子说道:“我发现不对劲的东西了,你们先别出声,都别出声。”
周铁镇看他表情凝重,便使劲打了个唿哨又双臂交叉的挥舞。
见此,安静的口令传向四面八方。
很快机器的“突突”声和人们的说笑声消失了,这样只剩下风声和树枝摇晃摩挲的沙沙声。
柱子去了洼地看了看,他又往东方行进,最后使劲招手:“大队长,快来!”
周铁镇、钱进、二牛、彪子等一行人立刻围了过去。
洼地的积雪被动物踩踏过,显得凌乱斑驳,但几处清晰的蹄印嵌在雪下的泥土上,格外醒目:
柱子已经扫掉了积雪,于是露出了那些巨大分瓣的蹄印。
它们整体深深下陷,边缘凶蛮地外翻,带出底下冻硬的黑泥和枯枝败叶。
其中几枚蹄印缝隙里,竟隐隐透着暗红的冰碴子——那是凝结的血沫子!
“野猪,是野猪蹄子印!”周铁镇低呼一声,声音迅速变得凝重,“奶奶的,说什么来什么,前头还给钱主任说了咱这里有野猪,现在就发现踪迹了。”
“大队长你看这蹄印炸开的样儿,这野猪个头儿指定不小。”柱子兴奋的说。
周铁镇蹲下身子,用粗糙的手指比量着蹄印的大小,又捻了捻那点暗红的冰渣。
他咂咂嘴,低声说道:“不是刚过的道,这血冰碴子冻得挺死,是旧印……”
“不是,大队长你看那边。”柱子指向侧前方。
一行人踩着积雪深一脚浅一脚的过去看。
一溜深浅不一的蹄印歪歪扭扭通向远处荆棘丛生的沟塘深处:
“绝对是新鲜的,怕是就隔一宿!”
钱进抚摸了一下蹄印上的积雪。
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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