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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榴待在外室,收拾房间,也尽量让人动作快点,轻点。
月千澜走近内室,一抬眼便看见君墨渊倚靠着软塌,微微眯着眼睛好似睡着了。
她抿着唇,一步步走近他。
低垂着眼帘,看见他搭在软塌边的一个白玉酒壶。
她坐在软塌边,将剑放在一旁,伸手拿了一个毯子,轻轻的盖在了君墨渊的身上。
然后,她又抬手握住那酒壶,想要轻轻的将酒壶拿下。
岂知,她才刚刚碰到白玉酒壶。
原本闭眼睡去的男人,突然睁开了眼眸。
两个人离得很近,四目相望。
月千澜微微一怔,君墨渊抿了抿薄唇,淡淡的瞥了她一眼,随即举起酒壶,欲要往嘴里灌酒。
月千澜蹙眉,抓住了酒壶。
“你什么时候酒不离身了?”
君墨渊冷然一笑:“本太子这几天都这样,难道你不知道吗?还是说,本太子如何,你根本就没关心过?月千澜,本太子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?挥之即来呼之即去吗?”
月千澜的心,微微一紧,她抿着唇瓣,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君墨渊扬着酒壶,往嘴里灌了一些酒,然后他缓缓起身,冷声吩咐。
“太子妃既然要遵守礼仪规矩,与本太子相敬如宾,本太子自然没意见。所以,本太子的事情,也不劳烦太子妃过问,太子妃如果没事,便请回吧。”
君墨渊冷漠疏离的态度,让月千澜很不舒服。
可她,却又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。
是啊。从一开始,她就是想要这样的结果。
她不想让儿女情长,磨灭了她前世的仇恨。
她怕自己陷在温柔乡太久,便失去了本身的防御与攻击的本事。
她怕自己因为情爱,而又重蹈前世的覆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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