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望着袁崇焕气急而去的背影,毛文龙暗暗苦笑,这袁督师太刚愎自用了。
老子经营东江二十余年,哪能听你一句话就乖乖放弃。
东江虽小,地悬海外,但这里有我一起拼杀出来的兄弟,有我灭掳的梦想。
东江弹丸之地乃是我一生的成就,你袁崇焕何德何能,一伸手就要夺去,欺人太甚。
既然已经撕破脸,毛文龙亦忍无可忍,伸手取来桌上的官帽,抬步就要离开。
可谁知,刚走到门口,就被拦了回来。
两名军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正门封住,毛文龙稍一纠缠,边上瞬间又闪出来多名精壮军士。
局势已经非常明显了,袁崇焕这是要对自己下手了。
‘哎,后悔未听孝达之言啊,悔不当初,悔之晚矣啊。’毛文龙心里憋闷,随后便开始了破口大骂。
“袁蛮子,亏你还是读书人,还进士出身,我看你匹夫不如,竟然用如此下作之计囚禁于我,我乃大明总兵,即使有罪尚需朝廷三司会审,岂是你这个南蛮子能定的。”
饶是督师行辕占地颇丰,但气如斗牛、声若洪钟的叫骂之声还是惊动了四邻。
袁崇焕虽然用如此下作的伎俩囚禁了毛文龙,但却没有动秘密处决的心思,袁崇焕进士出身,做人还是有底线的。
他想的是明天公开审判毛文龙,罪状早已拟好,再请出尚方宝剑,将此僚枭首即可。
于公,有朝廷颜面在,于私,可挡士林悠悠之口。
袁崇焕的算盘打得比朝堂上的那帮老西儿还好,但有一点他没有算到,那就是临高势力早准备插手此事了。
对于临高县,袁崇焕早有耳闻,他家本就是广东东莞人,自然对这一年来临高的变化有所耳闻。
而且临高的布匹、玻璃镜子、香皂等工业品他也在用,但是临高要参与此事,他却从未想过。
一个海外小县,弄了几个奇巧商品,还入不了督师大人的法眼。
虽然他知道临高一直在和东江做生意,但他并不在意,因为临高也在和辽东集团做生意。
甚至临高知县刘希森还托袁督师家乡的耆老跟自己联络过感情,桌上的人头镜就是临高送来的答谢之礼。
辽东将士身上的衣物,也有一半出自临高布,临高布便宜结实,颇受将士们喜爱。
此时的袁崇焕,完全没有想过还有第三方的势力觊觎东江,一副智珠在握、稳操胜券的样子,不仅哼起了粤语戏,还破天荒的和护卫喝起了二两小酒。
熟不知这时候,一只信鸽从双岛腾空而起,振翅往皮岛飞去。
一刻钟后,信鸽落在了皮岛的临高贸易代表处院子里。
吴刚和老郝正在院子里焦急等待,一名雇员将鸽子腿上那密封竹管取来,吴刚随后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了。
‘督师行辕,后院偏殿,龙困浅滩,如欲入海,双鸭湾畔。’
寥寥几语,便将双岛毛文龙的情况交代清楚了,而且将下一步行动的联络地点都约好了。
得知老毛还活着,吴刚顿时放下心来,袁崇焕此时没有杀掉毛文龙,至少到明天早上,毛文龙还是安全的,那自己就有一晚上的时间来操作此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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