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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呀呀,父亲,我好像听见二姐的声音。”云欢指着小屋的木门咋呼着,混不因为自己还未出阁而有所避讳:“她好像在说‘好哥哥,我还要’!”
云初城当即黑了脸,“欢儿,事关你二姐闺誉,不得胡说!”
邬氏也不能无动于衷了,斥道:“三小姐,二小姐哪里得罪你了,你要如此编排她?”
云子卿更是直接,挥着拳头冲上前就要揍云欢。
“二哥你干嘛?人家是真听到了嘛!”云欢委屈的往身后的木门退去,躲过云子卿拳头的同时,木门“吱”地打开来。
两道急促的喘息声飘了出来,众人想要否认都不成。
“何人胆敢在此行这等龌龊苟且之事?”云初城暴怒:“来人,给我拉出来杖毙了!”
云欢嗤笑,诽道:你不就是来抓这龌龊事的吗?
两名家丁听命,打着火把进了屋。
床上二人因为突然的强光,再加上风吹过,顿时停止了动作,眼神迷离,却也看清了对方相貌,不由惊恐的叫了起来,活似见了鬼一般,迅速的推离对方。
听见二人的声音,云府众主子大惊,屋内那两名家丁望着床上的人,不知所措。
这……这……
这不是子墨跟待月的声音吗?
众人皆是不敢置信的表情,微张着嘴,分明是被吓到了。
云欢眸光冷鸷,借着火把的亮光,手指轻弹,一道银线射向云子墨胯部。
云子墨,这便是你胆敢猥亵我的下场!
下一刻,云子墨的惨叫声划破云霄。
“墨儿!”段氏心疼的唤着就要进去。
“哎呀呀,羞死人了。”恰云欢捂着脸跑了出来,将段氏堵了回来。云欢手指张开,从指缝中望向云初城,不解的问道:“父亲,大哥怎么能跟二姐光条条的睡在一起呢?虽然是兄妹,怕也是于理不合吧?”
她的表现,十足十乃是个不经世事的小姑娘。
云初城这才从云欢的话中回过神来,睨着她的眼神仿佛要杀人。
“张三张五,你们两个给本相滚出来。”在云初城的断喝声中,俩家丁连滚带爬的滚了出来。
“云清,芸娘,你二人进去。”云初城对不知所措的段云清跟邬芸娘吩咐道。
很快,木门被关上。
云初城扫视了众家丁一圈,对云子卿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。
霎时,云子卿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,整个人的气势在软剑抽出的那一刻起,便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,像是修罗场爬出来的冷面修罗。他脚下快速油走,只看得到一片流光。长剑挥出,犹如一台收割生命的机器,十数个家丁连惨呼都来不及,瞬间便没了性命。
云欢诧异,她知道云子卿功夫不弱,却也没想到他的剑法如此之快,倒是跟千杀有得一比。看他那步伐,有些像冷面魔刹冷修然的无极虚步,难道他是冷修然的传人?
当今世上,她的师傅逍遥散人与冷面魔刹乃世人公认的两大绝世高手,俩人一正一邪,功夫不相伯仲,争斗数十年,也争不出个所以然来。三年前,俩人约战紫云山巅,打了三天三夜,只落得个两败俱伤的结局。
地上的血水,犹如一朵朵娇艳的花,妖娆惑人。
云欢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沉思中,直到危险的气息迎面扑来,她才仿似从惊吓中回过神来。
云子卿软剑的剑尖离云欢的脖子不过一寸的距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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