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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想来长宁公主年岁小,没见过淮扬这声色犬马的大街小巷,看看也是无妨。”
长宁公主本着宁可死道友不可死贫道的原则。
一点不内疚不尴尬,自顾自地吃着花生糖,喝着‘龙凤茗乐’。
顾寒却冷声道:“殿下在宫中任性惯了,可是这一路遇见的刺杀、暗杀还少吗?
怎不知这闹市就一定安全,而且那种地方是殿下能去的吗?今日还带。。。。。。带那些人上街!”
长宁公主暗笑:我不仅去了,我还买了两个呢。
这两天她又买下了一间画舫、一间青楼、两个饭馆。
今日刚给饭馆重新定了菜单,才带了陈大元一起去的。
本打算带许清歌来看看这间茶馆,改成连说书带唱曲儿的再买下了看看如何改善,结果碰上了小郡王。
“不过,我倒是不知二堂兄居然认识抚远将军,还如此熟识。”长宁公主好奇的挑了挑眉,眼眸在顾寒和夏时琅之间流转。
她是魂魄的时候,确实没有关注过他们俩。
不过她记得后来夏时琅去了闽地就藩。
“令昭与我曾一同在国子学念书,那时令昭便是严肃认真之人。”
夏时琅自幼养在庄子上,未学什么规矩,又是才情卓然之人,本也风流,不觉得公主来这些地方有何不妥。
“不过,令昭的担忧也是为公主着想,刚刚卖身葬父的小子,倘若是刺客还是有些危险的!”
说完夏时琅朝门外方向看了看,想着刚刚出去的那几人的样貌,显然一个是宫女女扮男装,那两个,莫不是传言中的。。。。。。
他挑眉一笑,凑近顾寒,低声道:“令昭,你只是送嫁将军,莫要太过在意。”
说完深深的看着顾寒,意味不明的用折扇怼了怼顾寒的肩膀。
顾寒闻言,心中一震,并没说话,却僵住身体半天不动。
夏时琅见状,摇了摇头,心想,居然能让顾寒动心,不由得对公主又端详了一番。
长宁公主见两人低语,笑问道:“二堂兄,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呢?”
夏时琅笑道:“没什么,只是与令昭商量,晌午去哪用饭。”
长宁公主眨了眨眼,笑道:“宝珠大街西面的悦来居昨日改了名,叫锦绣轩,据说换了菜品。
我请二堂兄和将军午膳在那里用吧,待会儿我让人去定了位子再告知二位。”
原本夏时琅约顾寒就是要说说璐王府情形的,眼下也没法深谈,不如一同用饭也好,便齐齐答应下来。
下楼走出去的时候,顾寒特意缓了几步,问青鸾,刚刚卖身葬父是个什么情况。
青鸾如实回了话,还补充道:“将军不知,公主在盛京溜出宫时,总去中街的商铺附近,给小乞儿赏些银叶子,不止小乞丐,大乞丐都有!”
于是,当晚被顾寒派去保护公主的暗卫被罚跪在了将军的院中。
暗卫叫影子,他这几日在公主的亲卫干扰下,跟丢这位小公主若干次了,也不是他业务能力不行,实在是公主太狡猾了!
影子只能独自在风中凌乱,因为他根本分不清从公主府四个门出来的哪个是真的公主,长宁公主是会易容的好嘛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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