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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家之后,傅平安又向父亲讨教了一番,他说我今天光搬砖了,啥技术也没学到,范东说这事儿哪能急啊,得一步步来,眼头活着点,多巴结巴结老师傅,天底下除了父母,谁也不会真心对你好,人和人之间的交情,那都是交换来的。
傅平安深以为然,就拿他和茜姐的交情来说,那是自己拿真心实意带小辉,拿鞍前马后忠心耿耿,拿四个啤酒瓶砸脑袋换来的,对方给予的回报也是丰厚的,即使有些遗憾,那也是自己不知足造成的。
老妈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,人这一辈子,谁也不欠谁,其实也是这个道理,以心换来的是兄弟,以情换来的是爱人,以红塔山二锅头换来的只能叫熟人,这三种都不能缺少,傅平安现在就需要多混几个熟人。
男人间的社交并不复杂,一支烟,一杯酒,就能迅速拉近感情,傅平安年初从陈茜那里得来的一条中华烟还没出手呢,正好派上用场。
范东似乎猜到儿子的心思,从货架上拿了一包五块钱的便宜烟说:“你那些工友抽的都是两三块钱的大团结吧,拿这个就行,太好的烟不合适,显得你端架子。”
……
傅平安干民工的第三天,他已经基本适应了工作节奏,把工程队的人际关系也捋清楚了,赵老板兄弟两人的队伍都挂靠在一个工程公司旗下,用的是人家的资质,队伍有五六十人,人数随时在变动,基本上都是沾亲带故的老乡,就跟曾国藩的湘军一样,大多数人都很朴实,出来打工只为给儿子盖楼娶媳妇,也有野心勃勃的,比如老板的侄子赵杰,就是那个开五菱之光的小伙子,他是老板重点培养的对象,将来是要接班的。
工程队所有人都是来自赵老板的家乡黄台村,所以傅平安哪怕再努力也很难和他们打成一片,甚至成为群嘲的对象,工友们闲暇时总喜欢拿他开涮,问他为什么不上大学跑来当民工,从来不喊傅平安的名字,言必称“你们城里人”,老李头还给他起了个外号叫“大学生。”
最瞧不起傅平安的是少老板赵杰,也是高中毕业,在工程队里是学历最高的存在,还会开汽车和挖机,他对这个和自己一般大的城里人不加掩饰的鄙夷,甚至连话都懒得和傅平安说,直到一件事情发生。
工程队伙房用的煤气罐是他们自己去换气站拉来的,赵杰就负责这个活儿,但他自认是开车的,不是出力的小工,所以每次换煤气罐还要带一个人过去,今天正好没有空闲的人手,队长就让傅平安跟着去了。
年轻人开车总是很猛,哪怕只是一辆小排量的面包车,依然能被赵杰开到飞起,还时不时瞟一眼傅平安,显摆自己的车技,对此傅平安只是淡淡一笑,他懒得告诉赵杰,自己以前是开悍马的。
五菱之光的放飞自我,不经意间挡住了后面一辆宝蓝色的马自达6的前进方向,马6猛轰油门窜上来将面包车逼停,四门打开,下来四个大汉。
赵杰当场就怂了,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颤抖,傅平安倒是气定神闲,两车连碰擦都没有,有什么好怕的,他小声对赵杰说:“你别说话,我来应付。”回头看车里,除了空煤气罐之外,还有一个装着空啤酒瓶的塑料筐。
对方骂骂咧咧走了过来,傅平安将车窗摇下来,探出脑袋问道:“几个意思?”
“会开车么!”对方气势汹汹。
“碍着你了是咋地?”傅平安回身抄了一个啤酒瓶下车,横眉冷目,戾气比对方还重,跟着茜姐混了一段时间,也多多少少见过一些场面,寻常人等他根本不放在眼里,不就是打架么,狭路相逢勇者胜,横的怕愣的,愣的怕不要命的,对方欺软怕硬,哪怕人多势众也不敢造次,叨叨几句随便找个台阶下,转身灰溜溜走了。
傅平安回到车上,系上安全带,面前多了一支红塔山,紧跟着打火机凑了过来,他知道赵杰把自己当朋友看了。
“今年中秋节,我回家相亲去了,邻村老崔家的妮子,长得还行,在苏州外资电子厂里打工,等明年十一就能结婚。”赵杰用叙述自己故事的方法来和傅平安拉近距离。
傅平安无言以对,别人明年就要结婚了,自己的另一半还不知道在哪里,就算有,怕是也没办法给她幸福,乡下结婚要盖楼,要买车,城里更甚,不但要有房有车,还要稳定的工作,本科以上的学历等条件,傅平安一条也不沾边。
他能说的,只有自己的经历,工友们不是经常嘲笑他一个城里孩子居然来干民工么,对此他从来没有解释过,因为那种情况下不论如何解释都会成为对方更大的笑柄,不同的时机讲同样的事情,会有截然不同的效果,赵杰听了傅平安的故事后,神态和刚才又不一样了。
拉完这趟煤气罐,傅平安的工作就发生了变动,从搬砖改成扎钢筋,就是在铺设钢筋的楼面上,将经纬交错的钢筋的每一个交汇点用铁丝扎起来,扎完之后再灌注水泥,这样强度更高,这个活儿比搬砖轻快许多,这无疑是赵杰起了作用。
少老板的作用还不止这个,他还带傅平安却跟着电焊师傅学技术,找了辆挖掘机熟悉了一下操作。
“你想学哪个,跟我说,我安排。”赵杰这样说,他其实和傅平安一样,是个厚道善良的少年,不爱夸夸其谈,但每件事都做到点子上,傅平安很感动,但他志不在此,所谓的技术活其实不难,学会简单,学精就要大量的时间重复操作,而傅平安已经没多少时间了,他计划下学期去复读,所以眼下只求挣钱,当学徒没工资,还不如干小工来的利索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傅平安在工程队的人缘也越来越好,除了老李头,这个猥琐矮小的老家伙还是经常拿他寻开心,笑起来一嘴黄牙特别恶心,只有他一个人还在称呼傅平安为“大学生”。
老李头年纪虽大,也是个小工,只能干些基础性的工作,队长分配他和傅平安扎钢筋,他只能老老实实干几分钟,就要找个由头偷懒,不是去抽烟就是上茅厕,一去就不返,把所有活儿丢给傅平安,工地上的活儿都是各包一块,干完休息没人管你,干不完就影响下一道工序,全队的人都要鄙视你,傅平安又不是那种背后打小报告的小人,就只能一个人把活儿全干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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