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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生又看了之遥一眼,对蒋镇宇道:“倒是心里的伤,一时半会好不了,俗话说的好‘心病还须心药医’。”
蒋镇宇不明白:“什么叫心病?”她整天伶牙俐齿的,白天还跟他吵架呢,怎么会有心病?
医生点头:“小姐这心病来源于最近思虑过度,还有受到了惊吓导致的,如果长期调理不好以后很有可能会发展成抑郁症。”
蒋镇宇跟医生出去后,之遥睁开眼睛,眼角不知不觉滑落一滴泪。
之遥在床上躺了两天,不像以前一样总是吵着吃饭,也不会起来跟蒋镇宇吵架,还几次蒋镇宇来的时候她都在装睡,他知道但是没有拆穿她。
“我知道你没睡,要是有力气就起来我们谈谈。”蒋镇宇坐在床边的椅子上。
之遥犹豫了好久,蒋镇宇就在旁边安静的等着。之遥终于睁开眼睛,不过没有看他,也没有动:“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。”好几天没说过话的嗓子有些沙哑。
“要是我送你回国呢?”蒋镇宇看着之遥:“这样你能坐起来跟我好好说话吗?”
之遥眼光亮了一下又瞬间暗了下去,“我不信。”
蒋镇宇站起来,拿起旁边的靠垫,“我说到做到。”这些天他虽然挺禽兽的,但是做事倒是从来没撒过谎。
之遥起身,蒋镇宇把垫子放到她身后,“这样舒服点吗?”
之遥转过脸,躲开他的眼神:“你想谈什么?”
蒋镇宇眼神黯淡,坐回了原来的椅子上,两人静了几秒,蒋镇宇开口:“我放了那些人,他们的事因你而起,你想放了他们,我尊重了你。”
之遥转过头,扫了他一眼冷笑一声:“那是你的事,与我无关。”
蒋镇宇深吸一口气,压住怒火,他都这么说了为什么她还是这幅表情,要是这事搁在以前他怎么会让人或者离开这里。
“蒋之遥,你看着我。”之遥转过脸,蒋镇宇继续道:“你有什么想法不能跟我谈吗?我不明白你都在想些什么,我觉得你可以跟我说一说,我可以尊重你的决定。”
这大概是蒋镇宇第一次这么认真的跟之遥谈话,“我的本意是不想伤害你,你的吵闹我也都当成普通小孩子闹脾气,至于杀人的事吓到你了我很抱歉,但是我觉得你堂堂赌王的女儿不应该是这么柔弱的。”
“我留你在身边不是什么软禁,是现在我们都正在风口浪尖上,我没办法送你走,我是想保护你,毕竟你是我亲妹妹,我们身上流着一样的血。”
之遥听他说的认真,态度诚恳的好像自己就是一个愿意照顾不懂事的妹妹的好哥哥一样,而她就是那个不懂事的妹妹。
“蒋镇宇,想不到你不光会杀人,演戏也是一流啊?”之遥不冷不热的道。
蒋镇宇蹙眉:“你为什么总是曲解我的意思?”蒋镇宇起身坐到床上,之遥对面:“难道你不是我妹妹吗?还是你觉得我保护你不应该?”
“蒋镇宇,你不明白吗?”之遥极力忍着泪水,倔强的不肯哭出来:“我们的世界观、价值观甚至三观都不一样,你的世界我理解不了,我更加无法认同,就像你杀人你觉得他们要是不死就会威胁到你,可是我觉得任命不应该有你来审判。”
“我的世界呢?你也走不进来,对于我的伤、我的痛,你都无法感同身受,所以我们根本不可能融洽的相处,你放了我好吗?我不需要你自以为是的保护。”
“你要是想保护我,就请你让我出去自生自灭好吗?”之遥一口气说完了所有事,证明了他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,没必要为了点血缘强在一起生活,扮演者和谐的兄妹。
蒋镇宇没想到之遥能这么清楚、明白的说出他们之间的问题所在,他以为之遥只是个会乱发脾气的小姐性子。
“自生自灭?”蒋镇宇有点控制不住怒火了,“蒋之遥你可以试试,从我这里出去你要是能活过两天你想怎么样我都随你。”外面政府和杀手都在找她,出了蒋镇宇没人敢收留她。
之遥抬起头,眼眶通红:“能活几天是我的事,要是像你说的活不过两天我也愿意。”
蒋之遥,你宁愿选择自杀都要离开我,你到底为什么?蒋镇宇站起来指着之遥:“我告诉你,之遥你一天姓蒋,就一天是我蒋镇宇的妹妹,你别想离开这。”
之遥冷笑一声,就知道他不会放她走,之遥下床,站到蒋镇宇面前,抬手就扯开衣服,指着自己身上的吻痕:“妹妹?”
蒋镇宇看着之遥身上已经淡了一点的吻痕,“你什么意思?你不会认为我对你做了什么吧?我在你心里就当真这么不堪吗?会对我亲妹妹——”蒋镇宇实在说不出口。
之遥厉声质问:“难道不是吗?你现在还一口一个我是你亲妹妹,蒋镇宇你真让我恶心。”
“你是打心里认定我是个禽兽是吧?”蒋镇宇上前抓起之遥的手腕,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腰撞向自己:“那今天我就让你恶心个够。”
蒋镇宇低头吻住之遥的唇,放开她的手,扣住她的后脑,让她无处可躲。之遥挥着拳头不停地他在他肩上,忍了这么久的眼泪一瞬间如决了堤的河水般涌出。
蒋镇宇权当没看见,强硬的撬开她的牙关,卷起她的舌头,病了这么多天她的嘴里都有药的苦味,这实在算不上一个吻。
之遥往后躲,蒋镇宇就扣住她的脑袋,不让她躲,之遥索性张嘴咬住他的舌头。
很疼,但是蒋镇宇没动,直到嘴里尝到了血腥味才睁开眼睛,推开蒋之遥,抬手抹了一把嘴角的血道:“够了吗?不够可以随时来找我。”
之遥蹲在地上,抱着膝盖,蒋镇宇从上面看她的头一抖一抖的,在哭?
“你哭什么?”蒋镇宇拉起之遥,摇着她的肩膀,“你不是应该打我吗?别像个死人一样,动手打我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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