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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姮照听得出她在打趣自己,笑道:“看在你浑身是伤的份上,随你怎么说。”
“姮照,你说这一次,姚家真的再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来了吧?”池素低声问。
“放心吧,不会了。”薛姮照说,“一败涂地已成定局。”
“虽然我自己也参与其中,可到现在还不敢相信,显赫得不可一世的姚家真的就这么败了?”池素有些恍惚。
“其兴也勃焉,其亡也忽焉。”薛姮照轻笑,“原本就是这样的,想要摧垮姚家,就要看它是如何得势的。
你看这巍峨殿宇,堪称坚牢,实则拆了它的四梁八柱,转瞬便只剩下断壁残桓了。
姚家看似树大根深,但一则不得人心,想要铲除他们的不只咱们一家。贤妃也好,丽妃也罢,甚至是马才人,都想让姚紫云身败名裂。
二来他们自己智谋不足,权谋争斗,比的的城府心机,他们终是流于下乘了。”
“你说这一次姚家倒台,和三年前的事相比,受牵连的可会少些?”池素又问。
“实则不会比之前少,”薛姮照说,“但是要看皇上这一次如何定夺。”
“其实我不主张牵连太广,大多数人都是墙上芦苇,谁强就依附谁,”池素说,“姚家一手遮天,那些人不听他们的能怎么办呢?主犯自然要严惩,从犯就从轻好了。”
薛姮照听了就笑,说:“为什么要从轻?”
“你说为何?朝堂上总不能无人可用吧?”池素不禁瞪大了眼睛。
“你也知道朝堂不能无人,空着的官位必须要有人来坐,”薛姮照说,“这些人若是不下去,你我的家人又怎么能回来?”
“啊!”池素不禁愣了一下,说,“真的能吗?我不敢想。”
“这个眼下自然是不能确定的,不过事在人为。”薛姮照说,“你也别想太多了,回头好好的洗个药浴。多吃饭,多休息,这才是最要紧的。”
随后幽竹也赶过来,太医给池素诊了脉,又开了方子。幽竹去取了药来,果然是要泡药浴。
一边吩咐的人去准备水,一边给池素讲那天夜里的情形。
池素听得一惊一乍,虽然知道了结果,却还是忍不住心惊肉跳。
“要说现在太子也够可怜的,”末了池素说道,“他这太子必然是当不成了,余生对姚紫云总是要有愧疚的。”
“话是这么说,不过也比他最后受姚子云的连累要好吧?”幽竹道,“这样至少能保住一条命,就算是做不成太子了,以后的皇帝也会念着这份旧情,给他一条活路的。”
说完又说:“水准备好了,我去放药。”
她离开之后,池素问薛姮照:“姮照,这事也是你谋划的吧?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薛姮照笑着问。
“扶菲在十公主身边伺候,又与太子关系匪浅,你多半是经由她把太子也扯进来的。”池素说,“原来你早就安排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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