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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了,那臣妾就不搅扰皇后娘娘了。”贤妃说着起身,“也请娘娘您千万保重凤体,您好着,我们就什么都不担心了。”
皇后又叫身旁的宫女:“取几颗乌鸡白凤丸来,那还是前朝慧德堂秘制的,如今民间已然寻不到了。治产后虚弱最有效的,一天一丸,不可多吃。”
贤妃又谢了,取了药离开。
回到椒兰宫,姚泰夫妇俱在,一个唉声叹气,一个饮泣垂泪。
贤妃少不得又安慰一番,看看天色不早,茂陵郡主只好说:“罢了,事已至此,且顾活着的吧!万仪就拜托娘娘了,再过半个时辰,宫门该下钥了。我们也该出去了。”
“国舅爷郡主放心,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万仪的。”贤妃道,“二位回去也好好歇歇,明日再进宫来,那时候万仪差不多也醒了。总是要瞧着爹娘在跟前才好。”
姚泰夫妇也连连称是。
六皇子在一旁,脸上没有笑模样。
“敢儿,你快送送你岳父岳母。”贤妃示意儿子道,“我知道你心里头难受,可在长辈跟前,万不能失了礼数。”
六皇子再不喜欢姚万仪,可毕竟也娶了她,所以对姚泰夫妇从来都不曾缺了礼数。
他今日是要在宫里守着的,因此只把姚家夫妇送到宫门,自己便又转回来了。
这里康广悄悄和贤妃谋划:“娘娘,今日这事不知是谁动的手脚,莫非真的是福妃吗?”
“福妃?”贤妃微微侧着头笑了一下,“我倒觉得不大可能,她那个人向来善于防守,轻易不会主动出击。”
“那会是谁呢?丽妃不成?”康广转了转眼睛,又说了个有嫌疑的人。
“丽妃有这么大本事吗?”贤妃摇了摇头,“她的那些心思全用到打扮自己上了,哪有功夫去琢磨这个。
况且就算她想到办法了,手底下也得有能用的人才成。
她跟前的人没有一个顶用的,谁替他去办这个事?”
“说的也是,丽妃跟前的彦达,就算是她的智囊了,可每每想出来的也都是三流的计策。”康广哂笑,“虽然今天这事儿叫人怪恶心,可不得不说这招儿实在是高。”
“是谁做的自有皇上皇后去操心,”此时贤妃脸上的神色雍容自在,全然没有之前在人前的焦灼悲苦,“咱们还有别的要紧事得做呢。”
“娘娘的意思是……”康广的声音放得极为轻缓,像一只捏手蹑脚的猫,“对付福妃?”
“是啊,不管这个事儿是不是她做的,今天皇长孙可是大出了风头。”贤妃一边缓缓点头一边说道,“咱们就该趁此做做文章,否则岂不是太可惜了。”
“娘娘所言极是,奴才回头就悄悄地命人散播言论,过不了两天,无论是宫里还是宫外,都会传出皇长孙不凡的言论。
皇后听了必然扎心,她一向最忌讳这个了。只要这样的言论一出现,她必然要动除掉皇长孙的心思。”康广对这一点甚有把握。
“就算一时半会儿出不去也不要紧,只要那根刺扎在皇后的心里,咱们就有本事让它越扎越深。”贤妃也异常笃定,“姚子云眼里容不得沙子,心上更不能扎刺,她不会放过福妃那帮人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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