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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姨娘这才放下心来,她余光瞥一眼温维明,见温维明目光躲闪,有意躲避她,心中五味杂陈,“既然你们都没事,我就先行离开。”
“去哪儿?”温婉拦住柳姨娘,笑着嘱咐陈妈,“既来之则安之,就住一晚再走,温静可一直都很想你。姨娘的房间每日打扫,东西都是干净的呢。”
柳姨娘兄长却不乐意了,他本就生得人高马大,狠狠瞪一眼温维明,发出一声拉长的嗤笑,“名不正言不顺的,住什么住?娘家又不是不让你回,走。”
柳姨娘狠了狠心,推开温静,“你好好跟着姐姐,若是听话,隔几日我来接你。”
温静眼泪滴答落下,这回却懂事的没有挽留柳姨娘。
她不是小孩,她七岁了,她知道姨娘得了放妾书,已经不是温家的人。若爹爹不迎她回来,姨娘是不会回来的。
可爹爹心里…只有姐姐的母亲…
温静对那个从未见过的嫡母没有印象,谈不上恨,谈不上喜欢,小家伙只是觉得,为什么父亲的妻子不能有两个呢?
这样姐姐的母亲和她的母亲,不就都是爹爹的妻子吗?
柳姨娘走了,温婉看见温老爹的肩膀仿佛垮了一般,她想说些什么,却被赵恒拦下,“这事…你不要开口,让父亲自己作决断。”
温婉抿抿唇。
她是原配所生,没道理拱着姨娘上位。
她虽不相信什么在天有灵,可是她只怕她的意志代表不了原主母亲的意志。
万一这位温夫人确实不想温老爹扶正妾室呢?
她不能欺负一个死掉的不能开口说话的人,更不能剥夺死去者的意愿。
温婉很沮丧。
她夹在中间,进退维谷。
陈妈带着人修葺院子,整理鑫隆钱庄造成的损失,温婉则回自己房间,经过温老爹平日赤脚踩着的碎石路,她一时来了兴趣,将鞋袜脱去,也学着温老爹的样子踩在上面。
很疼。
碎石子刺痛着她每一个穴位。
很像后世的足疗。
大温静说每次带她去足疗她都嚎得像是在杀猪。
赵恒就倚在廊下的栏杆处,双手抱胸看着她。
刚下过雨,庭院里的绿植上还粘着水滴,碎石子光滑如新,小娘子提着裙摆,露出的脚雪白光滑,真可谓谁言琼树朝朝见,不及金莲步步来。
脚是女子最私密的部位,只有父亲和丈夫能一窥,偏偏眼前风光旖旎,赵恒却无心风月。
他察觉到温婉在生气。
他和温婉成亲不足一月,他却了解她。
他的娘子看似是娇柔的菟丝花,实则更像一棵冬青树。
天气严寒,无惧风霜;适应能力极强,丢在哪里都能茂密生长;材质坚韧,沉默寡言,仿佛除了向天生长,再没有其他任何事情。
满腹盘算。
却从不宣之于口。
即使如此,他依然看不透这个人。他们本是这世间最亲密的人,可赵恒总觉得…他们之间隔着厚厚一层。
他的娘子…在气什么?
气那个元敬?气程家?还是气鑫隆钱庄?
不行的话…全杀了?
温婉走得后背微微发汗才收手,她穿上鞋袜才看见赵恒在廊下等她。
温婉敛了情绪走过去,脸上看不出分毫喜怒,声音浅淡,“夫君久等了。”
赵恒不喜内耗,张口便问:“娘子是在气那个叫元敬的?”
元敬出高价买断平县周边村镇的粮食,温家酒坊无米下锅,而酒坊所有的库存已经清空完全。
不得不说,元敬玩了很漂亮的一招釜底抽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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