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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安朝韩裕淡淡看了一眼。
他不仅对那个未曾谋面的江辞感兴趣,对这个晏殊更是升起了几分好奇心。
在信阳府逗留近三个月,他一直在暗中观察这个女子,她的确出身乡野,却有着远超出身的远见,不仅医术高超还善于经商,与她有合作来往的人都会赚到大笔的银子,就冲这份能力也不该碌碌无闻十几年,可根据调查来的消息看,之前的她目光短浅、骄横愚蠢,与现在的她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。
而且,根据这几个月的暗中观察,他发现最初感受到的那股灵气就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,这丫头的身上似乎还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,若能将她带回登风楼吸食了她身上的灵气,或许会破开他修行上遇到的瓶颈。
“下去安排吧。”
“是!”
——
刘寒月回到府中,刚走进自己的院落,就看到一抹黑影坐在屋顶上,手里正捧着一只烧鸡卖力啃着。
“你回来啦!”
刘寒月站在院子里,抬起头朝屋顶上看去。
“你下来,我有事要问你。”
疯癫道人咀嚼着满嘴的鸡肉,用黑漆漆的袖子擦了擦冒着油光的嘴巴。
他将吃剩的烧鸡放回黄油纸里包好,随即揣入怀里,把胸口的衣裳塞的满满当当,这才纵身一跃跳入了院子里。
“让我猜猜你小子去干什么了?你是不是去找晏丫头了?”
刘寒月淡淡瞥了他一眼,径直回到了前厅,疯癫道人也急忙跟了进去。
“臭小子,你怎么不说话?老头子我都提醒过你多次了,今后尽量不要再和晏丫头来往,她和你不合适,你们两个人是没可能的,而且谁都看得出那晏丫头心里喜欢的是她那小叔子,你非要热脸贴人家冷屁股,这不是自取其辱吗?如今你的胎疾之症日渐好转,今后想找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呢?”
刘寒月坐下,目光如炬的盯着他。
“师父为何极力阻拦我和她来往?”
疯癫道人长叹了一声:“你们两个人是没可能的,她不仅和你无缘,和那个江辞也一样,你们两个就算挣得头破血流也无济于事。”
刘寒月眸色倏然一冷:“师父老毛病又犯了,神神叨叨又不肯把话说清楚,看来需要将慧恩师太请过来好好与你讨论一番佛法。”
疯癫道人在听到“慧恩”两个字时,犹如触电一般浑身打了个激灵。
“臭小子,你明知道我抵触见到她,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。有些事不是我不想说,是天机不可泄露,若说的太多会有损阴德。”
“那就捡你能说的说,隐晦一些便是。”
疯癫道人眉头微微蹙了起来,回想起前阵子见到晏殊时的情景。
“我观那丫头面相,发现她……”疯癫道人看了刘寒月一眼,若说实话,这小子怕是心脏承受不住啊。
“她什么?”
“她来到这个世界是有使命在身,等使命完成以后迟早是要离开的,我观她面相此生她并无正缘,所以你和江辞对她而言都非良人!”
刘寒月放在膝上的双手瞬间收紧:“你的意思是,她要孤独一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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