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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瑾瑜一副受气小媳妇一样,委屈的眼泪都出来了:“二婶,这米是沈帆县里卖的,不是偷的,别冤枉好人。”
听着林瑾瑜的解释,张氏跳了起来:“沈帆哪来的钱?还不是偷的我家的?”
在她的眼里,沈帆就是一个好吃懒做,偷鸡摸狗的人,家里少了十几个铜板,不是沈帆偷的还能是谁?
沈帆上前护在林瑾面前,冷漠的说道:“你说钱是我偷的,那好,咱报官。你要是没证据,就是污蔑。”
张氏听着沈帆的话,整个人一愣,没想到沈帆竟敢要报官。
村里人最怕的就是和官差打交道,没事也得拎你两只鸡,人家可不是白跑腿的。
而且她还是头一次看到沈帆这么理直气壮,再者,在这个没有监控的年代,除非当场捉奸,不然哪来的证据?
不过张氏只是慌了一阵,马上有恢复了泼妇的嘴脸,她认为沈帆只是在吓唬自己,这胆小如鼠书呆子怎么敢报官?
“有没有偷,我进去搜搜便知。”张氏一边叫嚷着,一边就往五里闯。
一旁张氏的儿子沈浪一声不吭,有些心虚。
沈帆伸胳膊拦住张氏,冷漠的说道:“婶子,这是我家,你想搜就搜?”
“我看你就是心虚,屋里保不准藏着什么东西,我偏要看看。”张氏叫嚷着要硬闯。
“别闹了。”
突然门口传来一声怒声,只见沈季皱着眉头,手里拿着一个老烟杆,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。
天微亮,看不清沈季的表情,但沈帆用脚指头都能想到,他此时紧皱眉头,满脸怒容。
不过沈帆不在乎。
张氏敢这个样子,罪魁祸首不是她,而是沈季的纵容。
沈季的一声怒声,张氏立马不敢啃声了。
沈帆冷笑着看向沈季:“叔,你给个说法?”
沈季狠狠地抽了一口,然后一副语气深长的道:“沈帆,家里的确丢了东西,你让你婶子进去看看,也好洗清你的嫌疑。家丑不可外扬,这事咱关上门处理,别宣扬出去,对你名誉也不好。”
沈季一副为自己考虑的样子,嘴里说的都是偏向张氏的话。
沈帆怒极反笑,这还讲尼玛的理。
沈帆当即摆出一副不依不饶的态度:“叔,既然话这样说了,哪行,咱报官,当着官爷的面搜。”
沈季也没想到沈帆竟然这么嚣张,自己给他台阶,他竟然不下?他当场就怒了,烟杆狠狠在门框上敲了几下,怒道:“非得闹的全村皆知吗?”
“其他东西就算了,你婶子陪嫁的银镯子,你交出来,这事我当没发生。”
沈帆嗤笑道:“我说了,没偷你家东西,你要么报官,要么把村长叫来。”
“给脸不要脸。”沈季满脸怒容的走到沈帆面前,但和沈帆的个头差距太大,只能仰望着沈帆,让他觉得气势受损,又后退了几步。
换做以前的沈帆,定会吓的弯着腰,毕恭毕敬的听着自己这个叔叔训话。
可现在的沈帆不会,他就挺直腰,让沈季感受一下脖子酸胀的滋味。
沈季恼羞成怒,烟杆指着沈帆:“给我跪下!”
他要替死去的哥哥教训一下这个大逆不道的儿子。
“我腿脚不利索,跪不下去。”沈帆理直气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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