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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晚祁斯年极尽温柔和耐心,一点点试探她的反应。
也许是喝了酒,仲希然没以前那么紧张,反而十分信任他似的将自己交到他手里。
气氛很好,两人第一次都这么放松投入。
没多久祁斯年就掌控了她的身体。
仲希然从来没觉得这么舒服过,像坠入一团棉花糖里似的。
随着温度的升高,棉花糖也被一点点融化,享用殆尽。
结束后,她很快就不知不觉睡着了。
·
醒来时已经是下午。
仲希然一个激灵睁开眼,发现自己躺在祁斯年的位置上,祁斯年则没在主卧。
她揉了揉快要裂开的头,脑海里突然断断续续闪过昨天醉酒的画面,整个人僵在了原地。
天塌了!
她昨晚都做了什么?
太社死了。
仲希然把自己裹进小毯子里,试图与世隔绝。
然而天不遂人愿,刚闷了不到三分钟,手机响了。
许柚打电话喊她去画橙剪片子,她有气无力地应了声。
许柚没忍住打趣:“哟,老公又折腾你了?”
她不提还好,一提仲希然骤然又想起昨晚在床上被祁斯年掌控的画面,简直羞愤欲死。
她果断撒谎:“没,昨天通宵喝酒庆祝杀青了。”
门倏地被推开。
祁斯年拿了杯水站在门口,好整以暇地看她:“没有吗?”
仲希然吓得手一抖,差点扔了手机。
——他为什么今天又没去上班?
许柚:“哇哦——”
仲希然立刻挂断电话,垂眸看了眼自己裸露在外的肩膀,用小毯子全部裹住。
祁斯年很短促地笑了声。
仲希然:“……”
她裹得更紧,生怕他像之前一样再把她的毯子扯掉,结果他没什么动作,只是把手里的蜂蜜水递给她:“喝点水。”
仲希然从被子里试探性地伸出半条胳膊,接过水杯喝了口。
“清醒了?”祁斯年问。
仲希然呛了一口水,立刻咳嗽起来。
祁斯年走上前,倾身抬手慢慢拍了拍她的背。
“慢点儿喝。”
仲希然瞬间咳得更厉害了。
她把水杯递给祁斯年,缓了缓,尴尬道:“我要去工作室剪片子了。”
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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