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谷神城的城门在暮色中泛着青灰色,门楣上的“谷神为证”四个字刻得极深,笔画间嵌着细碎的冰粒,在夕阳下折射出冷冽的光。柳氏勒住马缰,看着城门两侧的图腾——左边是凤主母族的蛇纹,蛇首却顶着颗谷穗;右边是西极国特有的火焰纹,火焰中心裹着半枚蛇形兵符,与他们带来的兵符拓片能拼出完整的“共生”二字。
“这图腾……是说凤主族与西极国本是一家?”苏明轩握紧嵌着冥火石的长剑,剑身的根须纹突然发烫,剑尖指向城门下的阴影,“有人在那边。”
阴影里走出个穿兽皮长袍的老者,银发及地,手里拄着根冰焰谷制成的拐杖,杖头雕着只衔谷穗的青鸟。“远道而来的种谷人,”老者的声音像冰裂的脆响,“你们带的血,够喂饱冰焰谷吗?”
柳氏心头一震——王院判从噬种虫腹里取出的冰焰谷叶,纹路确实暗示这种谷种需要“共生之血”,而老者口中的“血”,显然不只是普通的人血。她下意识摸向腰间的玉佩,蓝宝石的光芒透过衣料,在地上投出个蛇首谷穗的影子,与城门图腾分毫不差。
“我们带的不是血,是七种谷种的诚意。”李大人展开折扇,扇面上的西极路图谱与城门的火焰纹重合,“淑妃的凤冠在此,冰焰谷该认主了。”
老者的目光落在凤冠上,突然笑了,笑声震落门楣上的冰粒:“凤主的血脉,果然没断。”他侧身让开道路,城门缓缓打开,露出里面的景象——城中的房屋全是冰砌的,屋顶却长着茂密的冰焰谷,穗粒在暮色中燃烧,像无数盏蓝色的灯,“但冰焰谷认的不是凤冠,是能让它扎根的血。”
队伍走进谷神城时,柳氏发现城中人的脖颈处都有个细小的红点,像是被谷芒刺过的痕迹。西域小子拽了拽她的衣角,指着个正在侍弄冰焰谷的妇人,妇人的指尖被谷叶划破,血珠滴在根须上,谷穗的蓝光瞬间亮了三分。“爷爷说西极人用自己的血养谷,”小家伙声音发紧,“他们不怕疼吗?”
老者领着他们来到城中心的祭坛,祭坛上摆着个青铜盆,盆里盛着半盆粘稠的液体,泛着与冰焰谷相同的蓝光。“这是西极人的‘共生血’,”老者指着盆沿的刻痕,上面记录着冰焰谷的培育史,“三百年前,凤主带冰焰谷种来西极,说要让它在中原与西域之间架起谷道,可它太烈,需要凤主血脉的温养才能中和戾气。”
刻痕的最后几行,是用中原文字写的:“凤主血,西极髓,相融而生,方得真种。”柳氏的指尖刚触到刻痕,青铜盆里的液体突然沸腾起来,映出她的倒影——倒影的脖颈处,也出现了个红点,与城中人的一模一样。
“你果然是凤主的后人。”老者的拐杖在地上顿了顿,祭坛下的暗格打开,露出个水晶棺,里面躺着具女子的尸身,服饰是凤主母族的样式,手心握着颗冰焰谷种,谷种的根须已长进她的掌心,“这是最后一位西极谷神,她等了三百年,就等凤主的血脉来完成共生。”
苏明轩突然注意到棺旁的石壁上,刻着安王世子的蛇纹玉佩拓片,拓片旁写着“血饲伪种,祸乱谷道”。“安王的人来过?”他指着拓片上的爪痕,与黑袍人腰间的腰牌纹路一致,“他们想偷冰焰谷种?”
老者的脸色沉了下来:“三个月前,来了群穿黑袍的人,说能提供‘更纯的血’,让冰焰谷跳过共生直接成熟。他们带来的血里掺了腐心草,种出来的谷种毒性极大,能让方圆百里的土地寸草不生。”他指向城门外的戈壁,“断谷的噬种虫,就是被那种伪谷种引来的。”
柳氏终于明白,王院判抓到的噬种虫腹里为何有冰焰谷叶——那是安王余党用毒血培育的伪种,虫吃了伪种,自然带了毒性。而真正的冰焰谷需要的“共生之血”,是凤主血脉与西极人血脉的融合,就像中原谷种与西域谷种的相融。
“我该怎么做?”柳氏看着水晶棺里的女子,她的眉眼与自己有几分相似,仿佛是隔着时空的镜像。
老者将拐杖递到她手中:“用你的血滴入青铜盆,再取西极人的血相融,浇灌冰焰谷种。记住,共生不是吞噬,是彼此滋养。”
柳氏割破指尖,血珠滴入青铜盆的瞬间,蓝光暴涨,映出无数谷种在血中发芽的虚影——有中原的麦,有西域的稻,还有冰焰谷的幼苗,它们的根须缠在一起,长成棵参天大树。城中人的血滴入后,虚影突然落地生根,祭坛周围冒出成片的冰焰谷,穗粒的蓝光温柔了许多,不再有之前的冷冽。
“成了!”老者激动地抚着谷穗,“凤主说的没错,只有共生的谷种,才能既耐寒又无毒,既能融冰又能固土!”
就在这时,城门突然传来巨响,安王世子的黑袍队竟攻破了城门,为首的副手举着把沾血的匕首,匕首上插着颗黑色的谷种:“柳氏,用你的血喂这颗伪种,不然这城的人都得死!”他身后的黑袍人推着十几个西极孩童,刀架在孩子的脖颈上。
柳氏看着那些孩子脖颈上的红点,突然将青铜盆里的共生血泼向伪种。黑色谷种遇血立刻冒烟,副手惨叫着扔掉匕首,手背上冒出细密的水泡——那是被共生血净化的缘故。“伪种见不得真血!”苏明轩挥剑砍向黑袍人,冥火石的光芒将孩子们护在身后。
城中人纷纷举起冰焰谷穗,穗粒的蓝光连成一片屏障,黑袍人的弯刀砍在屏障上,立刻冻成冰坨。西域小子抱着布包冲进人群,将带来的七种谷种撒向空中,谷种遇蓝光立刻发芽,藤蔓缠住黑袍人的脚,桂花谷的香气让他们头晕眼花,黑石新种的穗粒更是像弹珠般弹向他们的脸,打得他们嗷嗷直叫。
激战中,柳氏的蛇纹玉佩突然飞起来,贴在城门的图腾上。蛇首谷穗的图腾亮起金光,将所有伪种的毒性吸了进去,黑袍人手里的弯刀纷纷碎裂,断口处冒出嫩绿的芽——是冰焰谷的根须,正从金属里钻出来。
“不可能!”副手瘫在地上,看着自己的指甲开始发黑,“腐心草的毒怎么会失效?”
“因为共生的力量,比仇恨强。”柳氏走到他面前,青铜盆里的共生血正顺着图腾的纹路流下来,浇在他的手背上,黑泡渐渐消退,“谷种都懂的道理,人怎么就不懂?”
城门的图腾在金光中渐渐模糊,蛇纹与火焰纹融为一体,化作颗巨大的谷种,悬浮在谷神城上空。老者说,这是谷神显灵,预示着中原、西域与西极的谷道,从此真正连通。
柳氏望着空中的谷种虚影,突然想起淑妃手札的最后一句:“血能饲种,亦能融仇,唯共生者,得长久。”她低头看着掌心的伤口,那里已长出颗小小的谷芽,根须正往血肉里钻,却不疼,反而有种温暖的痒,像与这片土地真正长在了一起。
新文这丞相夫人我不当了已发,求关爱。一朝穿越,她从古武世家传人变成了女扮男装的草包太子,没想到还是在敌军当人质的状态。作为一个擅长各种变装的古武世家传人,怎么能做草包呢?要做也得做最嚣张的草包而不是最懦弱的草包,所以改,必须改。至于打仗什么的,她就是来凑数的,不是有将军么!不过这将军的手好看得过分了啊!好想摸一...
吴一楠无意间看到老婆在自家楼下跟市委秘书激情拥吻,继而得知自己的副科长职位是市委秘书帮的忙,愤而跟老婆离婚,随之被撤职换岗,人生处于低谷之中。现场会上,吴一楠对刘依然产生好感,对她勇敢反抗和揭露领导的淫威所敬佩。在一次下乡途中,市里某位领导认出了吴一楠,自此以后,吴一楠官运亨通...
整整三天,他强势索取,她默默承受。他滚热的气息洒在她耳际记着你是我的女人!永远都只能是我的玩物!他用最残忍的方法折磨她,也用最甜蜜的方式宠爱她。她以...
电影首映式上,记者看到夏思雨脖子后痕迹这是什么?夏思雨不在意的撩了撩耳畔长发蚊子咬的。回家后,薄言把她按在墙边,声音戏谑而危险蚊子?要再给...
哥哥逼打胎,继母想谋杀,无奈之下她远走他国三年。三年后,一代影后携萌宝归来,萌宝双手叉腰盯着某男,大叔你是照着我的样子整的吧?某男直接壁咚,悠悠,等宝是我们的儿子吧?怎么可能?我们可没...
岳母好女婿,求求你别离开我女儿岳风,把我们洗脚水倒了。什么岳家柳家岳风柳萱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