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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樊小菊这个臭手,竟然上台点钞?他们单位是没人了吗?”安夏讥讽着。
当然,这讥讽里也略有嫉妒,毕竟是昔日的同学。
季惟明听到了,说,“好像本来是田雨湘参加的,但是田雨湘的手伤了。”
安夏微皱着眉头,转过头,问季惟明,“田雨湘还有点钞的本事?”
“我不知道,没见她点过。”
“估计是他们单位确实没人了,硬派到头上的。田雨湘的手怎么伤的?”安夏问。
“那天故意说话激怒我,我扇了她一耳光,她摔倒了,手伤了。”季惟明说道。
安夏听了这话,一副小三要上位的笑,“呵,你怎么能够打人家呢?人家长得那么金贵,看着又特别娇贵,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女,可是大熊猫般的国宝,你打了她,她那白皙的皮肤上,肯定红印子就起来了。”
“我记得我当时根本没用那么多劲儿,我现在想想,根本不对,可能就是她那天故意激怒我,让我打她,她趁势说自己的手伤了,逃避比赛!要不然今天上场的人是她,丢人的也是她。”季惟明又说。
他后来想想,的确不对,田雨湘往常从来没和他说过这种重话。
她好像一切都不放在心上,又好像一切都看得开。
可那天那个样子,分明就是泼妇了。
安夏轻“呵”了一声,“想来那就是了,田雨湘这个怂货,不参加比赛,用这么恶劣的借口,杀敌八千,自伤一万,也不知道她算的哪门子帐,不是当会计的?骨折了,你下次看看她到底有没有骨折,再告到她公司,看看她们公司怎么收拾她。治治她的关键时刻掉链子。”
“行了,别多事了。”季惟明说了一句。
“不么,你就要去公司告她,就说她欺骗公司,不把公司的荣誉放在心上。”安夏的身子,在季惟明的怀里扭着。
“好好好。”季惟明没有拗过这个妖艳贱货,答应了。
安夏心里自己在盘算,田雨湘这么怂,上次买内衣的时候,那个怂样,这次又这个怂样,不打击她,打击谁?
她就是要高调地小三上位,季惟明也没有说过要娶她的话。
将来,季惟明的亿万家产是谁的?
她没有孩子,也没有房子,自己也没有名分。
安夏便动了要怀孕的念头,怀孕的念头,以前也动过,不过,季惟明每次都戴套,让安夏没有可乘之机。
不过现在,田雨湘这么怂,她现在不怀孩子,更待何时?
退一万步说,就算她将来没有名分,但非婚生子女和婚生子女有一样的权利。
她还就是想携子逼宫,看看田雨湘能怂到哪?
此时的江行止,也在家里,看节目。
不得不佩服彭懿看节目的能力,别看这一群人都在低着头,没人说话,但是这花样点起钱来,真是眼花缭乱,而且,各种手法频出,就连江行止不怎么看电视的人,都觉得这个节目特别好看。
樊小菊点得速度一般。
至于田雨湘为何不参加节目,他已经有些掌握了。
当真是好手段,一举好几得。
不过,即使是要设套,干嘛自己真的要跳进陷阱,骨折了多疼?
江行止看着电视,给婚恋天下的编导打了电话,让编导把那个有隐疾的女生的片子送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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