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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宁上前一步,拿起柜台上的刺蒺藜,对村民们说:“大家看,这药材跟人一样,得选地道的、成熟的,才能发挥药效。孙掌柜用劣质药材,还颠倒黑白,这样的药铺,你们还敢去吗?”
村民们纷纷摇头,有人把刘二狗推到门外,还有人说要去济世堂讨说法。刘二狗灰溜溜地跑了,钱多多站在原地,满脸愧疚:“王大夫,我这就把济世堂的药材拿回来,再给你送十斤上好的刺蒺藜,赔个不是!”
王宁摆摆手:“赔不是倒不用,只是以后做生意,得讲良心。药材是用来治病的,可不能掺假。”他转身拿起药包,递给等着抓药的汉子,“这药你拿好,按时给老人家煎服,三天后再来复诊。”
秋雨连下了三天,青柳镇的土路上积了层薄泥,空气里飘着潮湿的草木味。百草堂的柜台前,王宁正低头研磨刺蒺藜——铜制的药碾子在他手里转得平稳,颗粒分明的果实渐渐变成细粉,浅黄的粉末落在竹簸箕里,散着淡淡的药香。
“王大夫,您忙着呢?”门口传来个苍老的声音,只见老周头拄着拐杖走进来,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短褂,袖口磨出了毛边,裸露的胳膊上,几块白斑格外显眼。
王宁停下手里的活,起身扶他坐下:“周伯,这么大的雨,您怎么来了?”他目光落在老周头的胳膊上,眉头微微皱起,“您这白癜风,是不是又严重了?”
老周头叹了口气,撩起袖子,露出更多扩散的白斑:“可不是嘛,这雨一淋,痒得钻心,夜里都睡不着觉。我去济世堂问过,孙玉国说这病治不好,还让我别浪费钱。”他声音里带着委屈,“王大夫,您看我这病,还有救吗?”
王宁伸手轻轻按了按老周头的白斑处,又诊了诊脉:“您这是风邪侵袭肌肤,气血不畅所致。之前我给您开的祛风汤药,只能缓解瘙痒,要想控制白斑,还得用外敷的药。”他转身从药柜里取出个瓷瓶,倒出些刺蒺藜粉,“刺蒺藜能祛风止痒,要是搭配补骨脂一起外敷,说不定能让白斑处生出色素。”
“可……可这药不是有毒吗?”老周头眼神里满是犹豫,“前几天刘二狗在镇上嚷嚷,说您用的刺蒺藜是野地里挖的,会让人中毒。”
王宁拿起一点刺蒺藜粉,放在手心给他看:“周伯,您看这粉多细,我已经把里面的杂质和尖刺都筛干净了。而且外敷时会控制剂量,避开破损的皮肤,不会有毒性的。”他顿了顿,又道,“只是这方法我没试过,不敢保证一定有效。”
就在这时,门口传来个清脆的声音:“王大哥,我来啦!”只见林婉儿提着个药箱走进来,她穿件淡绿色的长衫,腰间系着个绣着草药图案的围裙,发髻上别着支银簪——她是邻镇的药师,去年父亲得急病,是王宁用草药救了命,从此两人成了朋友。“我路过青柳镇,听说您这儿需要帮忙,就过来看看。”
林婉儿看见老周头,又看了看桌上的刺蒺藜粉,立刻明白了:“周伯,您是担心这药有毒?”她从药箱里取出本《本草纲目》,翻到记载刺蒺藜的那一页,“您看,书上说刺蒺藜‘主恶血,破症结积聚,喉痹,乳难。久服长肌肉,明目轻身’,只要炮制得当,外敷很安全。”
她又对王宁说:“王大哥,我之前在邻镇治过一个白癜风患者,就是用刺蒺藜粉搭配补骨脂外敷,坚持了两个月,白斑处就生出了淡红色的色素。”她从药箱里拿出一小包补骨脂,“我这次正好带了些补骨脂,您可以试试这个方子。”
王宁眼睛一亮,接过补骨脂:“婉儿,真是太谢谢你了!有你的经验,我心里就有底了。”他转身对老周头说:“周伯,您看,婉儿姑娘都用过这个方子,您就放心吧。”
林婉儿接过王宁手里的刺蒺藜粉,又加了些补骨脂粉,用适量的白酒调成糊状:“您每天晚上睡前,把药敷在白斑处,用纱布包好,第二天早上洗掉。记住,敷药后别晒太阳,免得皮肤发红。”
老周头接过调好的药,紧紧攥在手里,眼眶有些发红:“谢谢你们,谢谢你们!要是我这病能好,一定好好感谢你们!”他拄着拐杖,小心翼翼地走出百草堂,脚步比来时轻快了不少。
林婉儿看着他的背影,对王宁说:“王大哥,孙玉国在镇上散布谣言,您可得多留意。我听说他最近在跟钱多多联系,好像要进一批便宜的药材。”
王宁点了点头,拿起桌上的刺蒺藜粉:“我知道,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。不过只要我们用地道的药材,用心治病,村民们总会明白的。”窗外的雨渐渐小了,阳光透过云层,照在柜台上的瓷瓶上,反射出淡淡的光。
秋雨过后的青柳镇,空气里带着泥土的腥气。百草堂的院子里,王雪正蹲在竹席前翻晒刺蒺藜,竹筛里的果实泛着浅黄的光,尖刺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亮。“姐,你看这批刺蒺藜多好,分果瓣个个饱满,比上次采的还要地道。”她抬头朝后厨喊,声音里满是欢喜。
张娜端着刚熬好的药汤走出来,白瓷碗里飘着淡淡的药香:“小雪,快别晒了,先把这碗刺蒺藜药膳喝了,补补身子。”她把碗递过去,“你哥说你这几天跟着采药材,累坏了,特意让我用刺蒺藜配着小米熬的。”
王雪接过碗,喝了一口,温热的药粥滑进喉咙,带着淡淡的草木香:“还是姐熬的好喝。对了,周伯今天该来复诊了吧?不知道他的白癜风怎么样了。”
话音刚落,门口就传来了老周头的笑声:“王大夫,王姑娘,我来啦!”只见老周头拄着拐杖走进来,脸上满是笑容,他撩起袖子,原本泛白的皮肤处,竟生出了淡淡的粉色,“你们看!这白斑真的变淡了!我这几天按婉儿姑娘说的,每天敷药,痒也止住了,夜里能睡安稳觉了!”
王宁从堂屋走出来,看到老周头胳膊上的变化,也露出了笑容:“周伯,太好了!看来这方子管用。再坚持敷一个月,说不定就能完全好起来。”他转身从药柜里取出刺蒺藜粉和补骨脂粉,“我再给您配点药,这次多加了些刺蒺藜,您回去继续敷。”
就在这时,济世堂的孙玉国突然闯了进来,他穿着件油亮的绸缎马褂,脸色阴沉,身后跟着刘二狗和郑钦文。“王宁,你别在这妖言惑众!”他指着老周头的胳膊,“这老东西的病根本没好,你就是用有毒的刺蒺藜骗他!”
老周头气得发抖,指着孙玉国骂道:“你胡说!我这病明明好转了,要不是你之前说这病治不好,我早就来百草堂了!”
孙玉国冷笑一声,从怀里掏出个纸包,扔在柜台上:“大家快来看!这就是他用的刺蒺藜,我从钱多多那里买来的,里面全是未成熟的青果,还有杂质,吃了会中毒!”
村民们听到动静,纷纷围了过来,看到纸包里的刺蒺藜,都议论起来。“这不是百草堂用的刺蒺藜啊,我上次抓药的时候看过,比这个饱满多了。”“就是,孙掌柜怕不是在骗人吧?”
王宁捡起纸包里的刺蒺藜,放在手里看了看,又从瓷罐里取出自己炮制好的刺蒺藜,放在一起对比:“大家看,孙掌柜手里的刺蒺藜,分果瓣干瘪,还有不少青果,这是没成熟的,毒性大;而我们百草堂用的,都是成熟的果实,晒干后挑去了杂质,炮制得当,怎么会有毒?”
他又转身对钱多多说:“钱掌柜,你来说说,这纸包里的刺蒺藜,是不是你卖给孙玉国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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