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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雪见状,急忙喊道:“婉儿姐,小心身后!”林婉儿反应极快,左脚向后一绊,郑钦文没站稳,摔了个四脚朝天。刘二狗见状,怒喝一声扑了上来,林婉儿不慌不忙,侧身避开他的冲撞,同时右手抽出短剑,剑鞘“啪”地一声打在刘二狗的胳膊上。刘二狗疼得龇牙咧嘴,捂着胳膊后退了几步。
“你还敢动手?”刘二狗又气又急,从地上捡起一根粗树枝,再次冲了过来。林婉儿知道不能跟他们纠缠太久,病人还在等药,她拉着王雪往树林深处跑,一边跑一边回头观察。刘二狗和郑钦文在后面紧追不舍,嘴里还不停咒骂着。
林子里树木茂密,林婉儿熟悉地形,带着王雪绕到一处陡坡旁。她看了眼身后追来的两人,对王雪说:“等会儿我把他们引开,你先顺着这条小路下山,直接回百草堂,路上别回头。”
“那你怎么办?”王雪担心地问。
“我自有办法脱身,你放心。”林婉儿说着,从地上捡起几颗石子,朝着相反的方向扔了过去,石子砸在树干上发出声响。刘二狗和郑钦文以为她们往那边跑了,立刻改道追了过去。
林婉儿趁机拉着王雪往陡坡下跑,陡坡上长满了杂草,两人跑得跌跌撞撞,王雪的膝盖被石头磕破了,她却咬着牙没出声,紧紧护着背上的药篓。跑了约莫半个时辰,终于看到了山下的青溪镇,两人这才松了口气,放慢了脚步。
回到百草堂时,已是午时。王宁正在柜台前焦急地踱步,看到两人回来,立刻迎了上去。“怎么样?没出事吧?”他看到王雪膝盖上的伤口,眉头皱得更紧,连忙让张娜去拿药膏。
“没事,就是不小心磕了一下。”王雪笑着把药篓递过去,“哥,我们采到川楝子了,都是成熟的。”
王宁接过药篓,看着里面金黄饱满的川楝子,悬着的心终于放下。他拿出几颗仔细检查,确认都是合格的果实,满意地点点头:“好,辛苦你们了。现在赶紧炮制,争取傍晚就能给病人服药。”
夕阳把百草堂的药晒台染成暖金色,竹筛里的川楝子已晒得半干,表皮微微发皱,原本饱满的果实缩成了紧实的小球。王宁挽起长衫袖口,露出小臂上淡青色的血管,他将晒好的川楝子倒进陶盆,拿起木槌轻轻敲打——这是要去掉坚硬的果核,只留果肉入药。
“哥,我来帮你。”王雪换了身干净布裙,膝盖上的伤口敷了药膏,用布条缠着。她搬来小凳坐在旁边,学着王宁的样子,拿起木槌轻敲,时不时挑出敲碎的果核。张阳站在一旁,手里捧着个陶瓮,瓮里装着刚滤好的米酒,他看着两人动作,忍不住叮嘱:“敲的时候轻着点,别把果肉砸得太碎,不然炒的时候容易糊。”
王宁点头,指尖捏起一瓣果肉:“川楝子性寒,有小毒,去壳只是第一步,关键还得用酒炒。酒性温,既能中和寒性,又能引药入肝经,让杀虫止痛的功效更专。”他说着,把去壳的果肉倒进铁锅,灶膛里的柴火正旺,铁锅很快热了起来。
张阳上前,将米酒缓缓倒进锅里,米酒碰到热铁,瞬间冒出白雾,带着酒香的热气裹着川楝子的药香,在铺子里弥漫开来。王宁手持长柄木铲,不停地翻炒着果肉,动作均匀利落,每一下都要让果肉裹上米酒。“火候得拿捏好,火太旺会炒焦,药效就没了;火太小,酒渗不进去,减毒的效果就差了。”他一边炒,一边给王雪讲解,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。
王雪凑近灶台,看着锅里的川楝子慢慢从金黄变成深褐色,原本青涩的气味渐渐变得醇厚,她忍不住问:“哥,炒到什么时候才算好啊?”
“你看,果肉变得油亮,捏起来有韧性,闻着没有生涩味,只有酒香和药香,就差不多了。”王宁拿起一瓣果肉递给她,“你试试,记住这个手感和味道。”
王雪小心翼翼地接过,指尖触到果肉时有些温热,捏起来软软的,凑近闻了闻,果然只有淡淡的酒香和药香,没有之前那种刺鼻的生味。她点点头,把果肉放回锅里:“我记住了。”
这时,张娜从里间走出来,手里端着个陶碗:“你们歇会儿,喝碗凉茶解解暑。老李那边又疼了几次,我用艾草熏了熏,暂时稳住了,就等药好了。”
王宁接过凉茶喝了一口,又继续翻炒:“快好了,再炒一会儿就能出锅。”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,木铲与铁锅碰撞发出“沙沙”的声响,像是在与时间赛跑。
终于,锅里的川楝子炒好了。王宁关火,将炒好的川楝子倒进竹筛晾凉,然后转身走到药柜前,取出延胡索,用戥子称好分量。“川楝子行气,延胡索止痛,两者配伍,就是治虫积腹痛的良方,这方子叫金铃子散,《圣惠方》里早有记载。”他一边称药,一边给王雪讲解,“不过延胡索得用醋制过,这样止痛效果更好。”
张阳已经把延胡索磨成了细粉,王宁将炒好的川楝子也研成粉,两种药粉混合均匀,然后取了适量放进陶壶,用刚烧开的热水冲泡,盖上壶盖焖着。“这药得焖一刻钟,让药效充分融到水里,等水温降到不烫嘴,才能给老李喝。”他说着,把陶壶放在一旁,又叮嘱张娜,“等会儿给老李喂药的时候,一定要看着他喝完,要是有恶心、呕吐的反应,立刻告诉我,那是毒性发作的征兆。”
张娜点头:“我知道了,你放心。”
一刻钟后,药焖好了。王宁亲自端着药碗走进里间,老李还躺在床上,脸色依旧苍白,但比之前好了些。王宁扶起他,让张娜端着药碗,慢慢把药汁喂进他嘴里。“慢点喝,别呛着。这药性寒,喝慢些能减轻对脾胃的刺激。”他轻声叮嘱。
老李喝完药,又躺了回去。王宁坐在床边,给他把了把脉,然后对守在一旁的妇人说:“今晚让他好好休息,别吃油腻的东西,明天早上我再来看。要是夜里疼得厉害,或者有其他不舒服,随时来叫我。”
妇人连忙点头,眼里满是感激:“谢谢王掌柜,您真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。”
王宁笑了笑,转身走出里间。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,铺子里点起了油灯,昏黄的灯光照着药柜上的标签,显得格外温暖。王雪收拾着灶台,张阳在整理药账,张娜在缝补王雪破了的布裙,林婉儿则坐在门口,看着街上的灯火,手里把玩着腰间的短剑。
次日清晨,青溪镇的雾气还没散尽,百草堂的门就被推开了。老李的儿子捧着一面红绸裱的锦旗,快步走了进来,脸上满是笑意:“王掌柜!我爹不疼了!今早还喝了两碗粥,特意让我来谢谢您!”
锦旗上“妙手仁心,药到病除”八个金字格外醒目,王宁连忙接过,让张娜挂在堂中最显眼的位置。这时,几个村民也围了过来,七嘴八舌地说着想请王宁号脉,还有人打听治腹痛的川楝子是什么药材,王雪站在一旁,趁机把王宁教她的川楝子特性说给大家听,双丫髻上的流苏随着动作轻轻晃动。
正当铺子里热闹时,钱多多摇着折扇走了进来,身后跟着个伙计,扛着个沉甸甸的布袋子。“王掌柜,恭喜恭喜啊!”钱多多脸上堆着笑,走到柜台前,“听说您用川楝子治好了急症,我这特意给您送些川楝子来,以后您这儿补货,只管找我,价格保准公道。”
张阳闻言,立刻上前要验药。他伸手从布袋子里抓出一把川楝子,摊在手心仔细看着——这些川楝子颜色偏浅,是淡棕黄色,捏起来质地发硬,表面的纵棱也不明显,凑近闻了闻,只有淡淡的青涩味,没有成熟川楝子该有的醇厚药香。
“钱老板,你这川楝子……”张阳皱起眉,转头看向王宁。王宁走过来,接过几颗川楝子,指尖摩挲着果实表面,又用指甲掐了掐,果肉硬得几乎掐不动。“钱老板,这川楝子没成熟吧?”他语气平静,眼神却带着审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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