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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回说到法拉利一马当先冲到山隘之上,刚想继续借着地势之利来个猛虎下山,结果刚一冒头,足球大的雪球就飞了过来,吓得他身子后仰,一个没站稳又滚到了我们脚下。
我笑着把他扶起来,拍了拍身上雪,“那边有什么啊?让我们的圣职者大人如此失态。”法拉利丢人现眼的,正没好气,“你自己看看去!”
我比他可小心多了,离着隘口还有五六步就猫着腰前进,然后探头看去。不看还则罢了,这一看吓得我赶忙缩了回来,下面密密麻麻的全是一人多高的雪魈,更是有三十多个和噜噜伊体型相似的在不停地搓着雪球,瓷墩墩的,挨一下怕是不好受。
我悄咪咪滑下山坡,把情形和莱拉与库尼克战士一说。“你们常年和这些猴子打交道,有什么办法没有?”库尼克战士们一个个低着头不说话,最后还是小队长吱了声:“那些噜噜伊噜噜伊叫个不停地是雪魈的精英,它们膂力惊人,能把压的和石头一样硬的雪球掷出二十多米,若不小心碰着必然骨断筋折。而且这些家伙极其狡猾,我们每次遇到需要几倍于对方的人数优势才敢发动进攻。”
莱拉一撇嘴,“都说班图族的战士莽不惧死,你们这胆子怎么和你们的图腾似的。”小队长本不愿争辩,奈何莱拉这说的也太难听了,“你一个异邦人,当然没见识过它们的厉害,我们常年被他们掠夺人口……”“行了!”莱拉一摆手,向隘口走去。我和法拉利赶紧跟在后面,“莱拉,现在不是怄气的时候,那几十个雪球一起砸过来,不是开玩笑的!”
莱拉倒是满不在乎,“你们就看好吧!”说完独自站上隘口。雪魈们早就严阵以待了,看着有人上来雪球一起抛出,流星雨一般砸向莱拉。莱拉把单手举起来,照着地面一拍,“碎岩裂地掌!”然后紧跟着一个后空翻跳下隘口躲开雪球。只听着对面轰隆隆的声音如打雷一般,我就猜到莱拉故技重施了,心里默数了六十个数,“差不多了,走吧!”
这次我们三个一起越过山隘冲了下去,库尼克战士们也急于看发生了什么,紧跟在我们后面。等翻过来再看这些雪魈们,被莱拉引发的雪崩撵得爆头鼠窜,我们三个在雪崩后面仿佛天神下凡一般势不可挡。小队长双手合十,“万能的相赫·菲克啊,这是你派下来拯救我们的使者么?”旁边还有人问:“队长,我们怎么办?”“还怎么办,跟着杀呗!”
于是这几只兔子也杀出了猛虎的气势,我们几个人追着溃逃的雪魈们直杀出去一里地才停下。我气喘吁吁地挨个拎着战利品们看脚底板,小队长一脸不解,“异邦的勇士,你在看什么呢?”我挠挠头:“这雪魈的脚大小也和我们发现的脚印对不上啊?”小队长指了指前面,“那里有一处雪塬,应该就是雪魈的巢穴了,它们的首领叫作塞斯奇,体型是一般雪魈的四到五倍,你们应该找的是它。”
“巢穴?”法拉利原本也累地坐着休息,一听这个又来了精神,“那么说被抓走的圣职者应该在那里了?”小队长点点头:“应该不会有错。”法拉利也坐不住了,提起十字架就要出发,被我一把拦了下来,“喂,咱才跑了这么远,你刚才也听到了,叫塞斯奇那个不是寻常雪魈,体型庞大,而且能当这群猴子的首领必然有些特殊的本事……”
没等我说完,莱拉揪着我的耳朵向前走去,“没听说过古大陆有句老话,一鼓作气,再而衰,三而竭。现在我们杀过去,那些猴子还在慌乱中,想必没什么准备,等它们缓过神来,就咱们几个人,救人就难了。”“救人救人,你们一个个都和医生似的……”我双手抱了个怀,任由莱拉拖着我走。哪知莱拉反而松开了手,蹲了下来,“你不喜欢救人啊?那当初为什么自己从树上跳了下去?”“额……”这一句问了个我哑口无言,乖乖跟在后面朝雪魈的巢穴走去。
雪魈虽然体型不小,但说到底还是牲畜,一旦恐惧占了上风真是恨不得躲到地缝里去,本来应该戒备森严的巢穴我们一路上竟然一只雪魈都没碰到,只是不时能感觉到岩石后面投来的目光。“又是掳掠人口,又是占山为王的,一阵就把它们杀跑了?”莱拉故意当作没发现它们,大声说道。
库尼克小队长紧张兮兮地,“以前我们布万加族长打败它们的时候也这样,躲得无影无踪,不过等过一段时间大家放松警惕的时候它们就又出现了。”“看来得彻底把它们打疼啊……”我揉了揉冻红的鼻子,抬头看着面前的废墟。这里本是班图族的一处据点,因为天气变化的原因被遗弃了,这些雪魈们也懂得利用工具,一个个把留下的帐篷当作栖息之地。
随着我们越走越深,开始有胆大的雪魈探出头来看我们,只要我们朝他们看去就立刻躲起来,有来不及躲的干脆把脑袋扎进雪地里,主打一个我看不见你,你就看不见我。等我们走到最高处的塬地,在一群噜噜伊的簇拥下迎面走来一个庞然大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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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它逐渐朝我们靠近,我们的头也跟着慢慢仰了起来,“这玩意儿,也是雪魈?”“这,这就是雪魈首领,塞斯奇。”我吐了吐舌头,这塞斯奇和沙凡特个儿头差不多,也不知道这么冷的地方是怎么长这么大块儿头的,身高能有三米以上,肩宽背厚,膀阔腰圆,头似麦斗,眼似铜铃,靛脸朱瞳,满口利齿,看着真好像是铁打的怪兽,外道的魔像。
塞斯奇低头看着我们,旁边还有个噜噜伊指手画脚的吱吱乱叫,应该是在告状,其他噜噜伊全躲在它身后探头缩脑地不时插嘴补充。塞斯奇听得差不多了把身边的噜噜伊往旁边一扒拉,用一根手指指了指我们,然后站起来拍着自己的胸脯,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。
一时间整个雪塬上地动山摇,我们几个全都用双手捂着耳朵直到它喷着白气停下来。“它什么意思?”我问旁边的小队长。小队长一边学着它的动作一边翻译,“它要和我们,不,和你们决斗。”“这时候还想把自己摘出去啊?”我吐槽了一句,然后拍着法拉利的肩膀,“怎么样,圣职者大人?”
法拉利没说话,也指了指塞斯奇,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胸口,发出狮子般怒吼。随着他的吼声过后,我们竟然在一张雪魈的脸上看到了嘲讽的笑容,塞斯奇龇着利齿,挥手让小的们让开场地,自己也退后几步等着法拉利入场。
法拉利绷着一张怒脸:“法尔,你有什么办法没?我完全没信心。”我头上冒出一个斗大的汗珠,“你没信心起这么大势干嘛?”“人可以输,气势不能输!”“还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……”我挠了挠后脑勺,“你尽可能久地拖着,等累到不行的时候你把它往这个方向引。”
法拉利一时间也没明白什么意思,硬着头皮走进场内。塞斯奇虽然有体型优势,但它没有和其他野兽一样直直冲过来,而是像个拳击手慢慢地左右移动着步子,试图寻找法拉利抱架的漏洞。法拉利则是端着十字架,眼睛不错神地盯着塞斯奇的脚步,想要第一时间发现对方进攻的讯息。
说时迟那时快,塞斯奇左右走着走着,突然向前一跃,双手抱拳泰山压顶往下便砸,法拉利抽身挥十字架招架相还,才要抖精神大战巨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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