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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慈文说我都跟你说了,我中的,并非是那廖老头乱讲的什么满蟹蛛术,而是一段三世姻缘;你倘若是把我的夫君给祛除了,与我岂不是有杀夫之仇?
小木匠有些无奈了,说道:“就算如此,但你父亲必然也是有派人暗中观察的,我倘若什么也没干,他瞧出来了,必然会另外找人,到时候你岂不是更加烦?还不如让我逢场作戏,糊弄一下,你说呢?”
苏慈文想了想,说道:“既如此,那便让白果跟我睡。”
她是铁了心不让小木匠来平这事儿,小木匠想了想,终究还是妥协了,说好。
毕竟出钱的都是爸爸,不然这一天花了那么多钱,让他来承担的话,估计看到账单,他就要哭了。
如此商量妥当之后,三人上了楼去。
进了屋子,顾白果瞧见这套间里面的一应布置,顿时就忍不住大叫了起来。
她欢呼着,在客厅和卧室里跑来跑去,进了洗手间,哇啦啦地大叫着,而虎皮肥猫也终于得到了解脱,喵呜一声,在房间里蹿了一会,便跳回了苏慈文温暖的怀中。
苏慈文抱着虎皮肥猫,开始安排了晚上睡觉的事宜来。
她与顾白果,外加虎皮肥猫住里屋,而小木匠则睡在沙发上。
对于这安排,小木匠自然没有什么意见——事实上,这条件可比小木匠以前睡过的工棚和租屋要好太多了,而柔软的洋派躺椅,也让他充满了新奇。
顾白果参观完了套间,兴奋地走出来,诉说着新奇,而这时候,房门也被人敲响了。
小木匠去开门,来的却是跟着苏三爷的一个保镖,那人提着一个大箱子,说是给苏小姐送行李来的。
那人送完行礼就走,小木匠帮忙将偌大的箱子搬进了卧室,苏慈文在里面整理东西,而顾白果则跑到了客厅,与站在窗边看外面夜色的小木匠说道:“姐夫,你可真行,过的这日子好让人羡慕啊。”
小木匠有些无语,跟顾白果简单解释几句,说是托了雇主的福而已。
顾白果却不这么认为,她告诉小木匠:“你昨个儿在袍哥会的讲义堂亮相,整个渝城江湖都有听闻了,别人说起你,可都夸呢。”
她为小木匠的扬名与有荣焉,而小木匠却有些担心,自己这名气一出去,说不得就传到了张启明的耳中。
西南这地界,说小不小,说大也不大。
那个家伙若是知晓鲁班书落到了他的手里,可不定要出什么脏手段呢。
小木匠想起这个,心中烦忧,想着离开渝城,暂避风头,但若是这样一来,难免被顾白果看扁,回头她往未见面的娃娃亲顾蝉衣那儿一嚼舌头,那师父好不容易帮忙办的亲事估计就黄了。
不过如果不走,到时候张启明真的来了,又该怎么办?
小木匠心中烦忧,忍不住想着倘若是屈孟虎在,他又该怎么选择呢?
像他那样乐天自信的人,恐怕是有无数办法对付张启明的吧?
想到屈孟虎,他又想起了那家伙开的玩笑,忍不住打量了一下顾白果,瞧这小妮子外表长得乖巧可爱,顾蝉衣作为她堂姐,想必也不差吧?
但若是差,那又如何?
他想了想,忍不住问顾白果:“咳咳,你姐姐长什么样啊?”
那顾白果年纪不大,却极为鬼机灵,听到这话儿,似笑非笑地看着他,然后说道:“问这么多干嘛?到时候你见到了,自然就知道了。”
小木匠瞧见她不肯讲,也没有脸再问,而这时苏慈文也在卧室里叫顾白果去洗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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