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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止看着她的眼神,手掌在她的额头上试了一下温度,方道:“嗯。”
君令仪转过头,“二哥,不见不散。”
君止遥看着君令仪对秦止的态度,眉头拧的更紧了些,起身向秦止道:“微臣告退。”
秦止未言,子规阁中只能听见君止遥的脚步声渐行渐远。
待到关门声落下,君令仪马上一脸崇拜地看着秦止,道:“王爷,我刚才都听二哥说了,你在君府门前太帅了!”
秦止一怔,眸子微微垂下,原来君止遥来是为了说这些事,看来是他多心了。
君令仪仍处在兴奋状态,又道:“还有杜宇,也帅呆了,他打老君头的事儿你听说了没?”
君令仪正说的激动,却是秦止坐在她面前,蹙眉道:“帅只用于本王。”
君令仪一愣,见着秦止看着她的眼神如此认真,连忙点点头,像哄慕烟一般地开口道:“好好好,这个词是王爷专用的,那杜宇就是酷好了。”
闻言,秦止舒展眉心,君令仪扯了一下嘴角,没想到小泰迪还是个病娇。
君令仪继续说着,末道:“杜宇这么酷,王爷一定得给他涨工钱。”
心情大好的秦止:“涨。”
……
翌日,君令仪起了个大早。
她随意挑了一件烟霞色的长裙,又梳了个俏皮些的发髻,简单配了一朵簪花,衬出眉宇间的灵动。
收拾妥当,君令仪也准备出门了,恰逢秦止进来,瞧见她的模样一怔,站在原地没动。
君令仪嘴角含笑,道:“王爷,我去醉春苑送送二哥。”
秦止的手掌向着她伸过来,她站直了身子,秦止的手指停在她的发间,将簪花扶正,道:“晚膳前回来。”
“嗯,一定回来。”
君令仪离开片刻,陆维琛便来了。
秦止坐在书房之中,执笔蘸墨,未抬头,问道:“如何?”
陆维琛摇摇头,道:“那几个郎中聚在一起,都说花骨朵并无异样,只是因风寒初愈,身子弱些。”
秦止未言,只神色稍稍凝重了些。
陆维琛叹息道:“许是我们最初就想错了?花骨朵的病不严重,就是白如深对她……”
后面的话没说下去,陆维琛抬起头,看着秦止执笔书写,咳嗽两声继续道:“其实你也无需担心白如深,你把花骨朵娶进王府,我看白如深也准备放弃了,这不,今天他还去相亲了,我估摸着他应该也不会再和你抢花骨朵了。”
闻言,墨笔在宣纸上拖开一撇,秦止攥紧毛笔,道:“抢不走。”
“对对对,他就算抢,也抢不走!”陆维琛语气异常坚决,他永远都忘不了,当他火急火燎一个人干着急的时候,某人是如何一个字躺赢的……
陆维琛摸了摸下巴,眼眸中带了几分探究,道:“说起来我还挺奇怪的,没想到白如深也会走上相亲这条路,诶,对了,我听说那媒人还是你的小舅哥呢,前天我听闻此事,为了帮帮你,可是特意从我忙碌的行程之中抽时间给他们定了醉春苑最好的一间,也不知那姑娘是个什么样子的,要不一会儿咱俩去看看?”
陆维琛说话,抬起头时却是一怔,桌边笔墨纸砚都在,只是……老五人呢?!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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