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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0章 灵异文里的天师40（第2页）

温时序是第一次趴在脚踏上，却格外熟练，趴得很低，让自已处于巫衔月的视野下方，像是乖乖趴在床边的小狗。

他的喉结在滚动，一部分视线凝在那张桃花面上，一部分视线散着划向猫尾那边，“真的不用吗？”

“……会酸吧？”

是很酸，不舒服。

但在不舒服到一定程度时，巫衔月的腰线凹下去一块，出现一个不明显的掌印轮廓，那个轮廓在轻轻移动，不轻不重地摁压着。

不舒服感很快淡去。

本能的，巫衔月先是一僵，旋即反应过来是域主，他垂下余光去瞥衣服上的掌印轮廓，在温时序发现之前，不动声色地调整策略，低声开口：“温时序。”

他的声音很轻，带着淡淡的沙哑，“你见过我吗？”

“告诉我，好不好？”

温时序的面上还残留着几丝血迹，在巫衔月垂下面庞，稍弯越发水色潋滟的眼睛，扯唇露出一点笑，于说话间无意地露出一点齿白和红色时，他再次大脑一片空白，喉咙上下滚动片刻。

“见过。”

在前一夜，亭子边，他便见过巫衔月。

如此说出口时，温时序却见巫衔月轻蹙起眉头、似乎不怎么满意这个回答，他再闭眼缓缓后，因隐忍，覆在他眼皮上的那层红越发得艳，他轻声地问：“不，是在更之前，我们有没有见过？”

在更之前？

随着拂在面上的清浅呼吸气流，温时序的记忆调动起来，他怔了怔，脑海中极快地闪过一个画面：巫衔月窝在衣柜里，像一箱小猫，在眼睫颤几下后慢慢醒来，对他露出信任的表情，伸手要抱。

……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，他的记忆是不是有问题？

不过这些都不重要，重要的是他们见过！疑似有前世之缘！

在温时序要脱口而出时，巫衔月仍在垂面，“更久、更久之前，我们是不是见过？”

带着几分笑意的唇线轻轻落在温时序的唇上，制止住他的话，极轻的气息贴着唇边响起，他能感觉到巫衔月唇型的细微变化。

“你可以回答吗？”巫衔月的声音轻得一出口便融于唇间，“我想知道。”

“告诉我，好不好？”

他的眼睫在眨动，距离太近，温时序只能看到他的一部分眸光，那点点眸光有些细碎，像是忍耐的水光潋滟，又像是伤心的泪光，“或者，让我完成任务三？”

“你好过分，”他在轻声抱怨，但语气是撒娇，“不告诉我真相，也不让我完成任务。”

“……我不要喜欢你了。”

“我讨厌你。”

口中说着‘讨厌你’，可言下之意分明是‘喜欢你’。

温时序几乎控制不住自已自动揽上去的手，也控制不住嘴，主动将巫衔月的气息擒住，大脑在眩晕的同时，嘴巴已经开口：“见过。”

“我们见过的，宝宝。”

“在你还是月亮的时候。”